力地冲撞了几下,然后忽然保持住一个姿势不动了,王满堂被疯狂地颠送摇晃的眼花缭
,她披
散发地扬起
,啊啊的娇吟着,过了许久才象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趴在了床上。
江彬强硕的身子也随着压了下去,两具汗腻腻的躯体叠在一起,王满堂整个儿被压在下边,她挺了挺丰满柔腴的硕
,满足地呻吟了一声,昵声道:「老爷啊,你今天怎么了,
家快活死了,也快被你累死了,你要了
家两次了呢」。
江彬嘿嘿一笑,他长长地喘了
气,就势翻倒地床上,把王满堂白花花的身子揽在了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胸脯,过了半晌才眯起眼睛一笑道:「家里这些
子要
给你打点了,老爷我要伴驾去苏杭」。
王满堂抚了把乌亮亮的长发,乌黑地发丝沾在缀满细汗的身上,腻腻的有些拂不开:「嗯,老爷放心吧,大概要多久回来?」
「也就半个月吧,顶多半个月皇上就该回京了」。
「嗯!」王满堂吻了下江彬的胸
,娇媚地瞟了他一眼,吃吃地笑道:「难怪老爷今天这么威猛,原来是要出门了」。
她地眼睛湿的好象要滴出水似的,昵声道:「
家说苏杭多美
呢,老爷不带几个回来么?」
江彬拍拍她的丰
,哈哈一笑,随即却微微地眯起了眼,好象有些疲倦,王满堂见状便不再多言。只是温顺地伏在他的胸
。
江彬合起了眼睛,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又回想起今天的事
。
江彬现在真是扬眉吐气满心畅快!几个月了,自从那
被钱宁地无赖行径气的吐血,这份屈辱就一直
地压在他地心
,忍的越久、忍的越
,这份仇恨也就越
。
他变的比以往沉默多了。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外边。他从不曾对
吐露一句;每次因公事遇到钱宁,面对着他讥诮轻蔑的眼神,江彬都强忍着扑过去一刀斩断他地
颅的冲动。
他要看着钱宁倒下,却不是陪着他一同倒下,这份男儿地尊严一
不找回来,他压抑在心
的重压就不会释放开来。今天,他终于盼来了希望,这个消息,甚至冲淡了一向注重仕途前程的他刚刚听到的要提拔他为南京副总兵的消息。
「唔,今
在林中恰好听到张天师泄露天机。说及国公一生命运和永福公主的夫妻之缘,他说国公一生贵不可言,那么必然不会因此事而受到皇上责斥疏远了,皇上真会因为对国公的倚重而
例将公主下嫁?
不管怎么说,他一生贵不可言,那就说明这棵大树永远不倒,托庇于他的门下也就可以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了。他和公主地事不知如何解决,国师都讳不敢言,我还是静观其变的好,说不定什么时候能助上国公一臂之力」
他长长地舒了
气。抚摸着王满堂渐渐消汗,重又滑润起来的娇
胴体,惬意地想:皇上要自已来钳制钱宁,不用问也知道。肯定出于威国公杨凌的安排。
皇帝不可能知道他与钱宁之间曾有过的私
恩怨,对他的能力也所知有限,这番安排必是出于杨凌授意,这也说明他已经成为威国公眼中可以重用的一个
物了。
要知道,两直隶的地位是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南直隶、北直隶加上中都凤阳,这三个地方一向是不封王的,而且南者北都和中都也是最受大明朝廷重视地地方。这三个地方的兵马调度不受当地都指挥使司调遣,而是直辖于京师。
他这个南京副总兵根本不受南直隶都指挥使司的管辖,是直属于朝廷、直接受皇上指挥的,他岂只是荣升为副总兵那么简单,能走上这个位置。说明他和许泰一样,已经被接受为天子亲军。可谓从此前途无量了。
然而这么大地喜讯,也不及他听说钱宁要倒台的消息令他振奋。钱宁果然和宁王有勾结,他死定了!而这个任务,将由他来执行,他将堂堂正正地领兵冲进钱宁府,把这个畜牲绳之以法,让他成为匍伏在自已脚下的一个囚徒。
他知道,皇帝这一次想动的绝不只是一个钱宁,宁王虽然已经完蛋了,受其牵连的官员绝不在少数,所以一向大大咧咧的江彬这一次做到了守
如瓶,这个消息他甚至对王满堂也不能透露半句。
这份兴奋,燃烧的他全身热血沸腾,他迫不及待地想去享受这份征服的快感,然而他只能不动声色,等待着皇帝把一切安排就序才能发动逮捕,现在必须压抑这份冲动。
心中压抑一份痛苦固然沉甸甸地让
难以承受,心中强抑着一份狂喜却不能诉之于
,同样需要极大的耐力,这一来无处发泄的强烈兴奋和欲望可就全让王满堂承受了。
王满堂待他的呼吸完全平稳下来,柔声道:「老爷歇着,妾身去打水给你清洁身子」。
她刚刚弓起身子,江彬在她纤腰上一按,王满堂娇呼一声,又压在了他的身上,江彬嘿嘿笑道:「急什么,再服侍老爷一回」。
王满堂惊道:「啊?老爷您还要啊,唔」。
她还没说完,那小嘴儿已被江彬吻了个结实,随即那强壮如虎地身躯又覆上了她的娇躯,把她压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