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做成了与器皿完美契合的卡座,两样宝物在里面也不会碰到,此时他们正散发着来自古时代的沧桑气息,吸引着江若雨所有的注意力。
江若雨见到这个东西眼睛都亮了,声音拔高的问:“欢欢,这个是哪来的?”
叶拓道:“这是这次追回文物中的一个箱子,我们古董鉴定方面的专家还没有到,我一想你和王潇都明白这个,就si自把这个‘咸菜罐’和这个‘
茶杯’拿来给你看看,这次走si的文物中这样的罐子还有一个,另外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青铜器。你瞅瞅这些东西是真是假,价值多少,我也好知道张明军这小子大概是个什么罪,以后追查下去好怎么下手。”
江若雨坐直了身体,都忘了自己睡衣里没穿文xiong,还是王潇反应迅速的拿了件薄外套帮她披在了身上。而她的目光则是放在了黑sè箱子里这个叶拓
中的“咸菜罐”和“
茶杯”上。
叶拓所说的那个“咸菜罐”高约三十厘米,样子还真有点象现在常用的咸菜坛子,通体施釉,胎釉结合牢固,表面呈青黄sè,纹路清晰,保存完整。
江若雨轻轻抚mo了一下,低声道:“欢欢,你看这罐子的颜sè,因为釉料中含有一定的铁元素,高温烧制后会呈现出青绿sè和青黄sè,还有,这上面这种纹路叫做布纹,在两千年前,chun秋战国时期到东汉时期,咱们国家就已经能够烧制成这种青瓷,在民间广为使用了,这个罐子不是咸菜罐,它叫青瓷布纹侈
罐,初步断定,这应该是chun秋战国时期的东西。”
叶拓嘴
张的老大,chun秋战国?这也太遥远了吧。
王潇坐近了些,他很久没有时间去逛古玩城搞收藏了,不过这些知识他都没忘,江若雨说的青瓷他大概知道。
江若雨又拿起那个“
茶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有,这是个笔筒,不是茶杯。”
叶拓尴尬的笑笑,他又不会写máo笔字,怎么会注意笔筒长什么样。
江若雨仔细端详,手中的笔筒高约十五厘米,
径十八厘米,釉sè沉厚细腻,光泽莹润。
用指尖描绘笔筒上的纹路,低声道:“品大厚重,砂底,青hua颜sè鲜yàn,画工好,寓意也好,你别看笔筒上的这个
物比较狰狞,但在古代他可是保佑举子中第的吉星。他的名字叫魁星。”
“魁星?”叶拓听的一愣一愣的,拿过笔筒仔细看了看,青hua的
物赤脚赤背,腰tún间缠着布块,用长带子系着,左脚踏前,右tui后屈做踢斗状,躬身颔首,大眼珠等着后方,鬓角的
发高竖,眼睛翻白。
就这个像钟馗的
物,还是个吉星?
江若雨和王潇相视一笑,续道:“魁星是主宰科举考试的神鬼,据说他手里的笔点到谁的
上谁就是状元,所以梦到魁星在考试前是大好事,你看他眼中的嘲讽,是对世间众多书生十年寒窗,舍弃生活乐趣迂腐之极的感慨,而他踢‘斗’的形态,象征着科举成名。这个笔筒寓意很好,而且保存完好,我看应该是清朝早期的东西。”
“真想不到,就这么两个
玩意还真是宝贝。”叶拓啧啧称奇,将箱子推给王潇,小白脸脸sè放光,显然也是对古董这些东西很是喜
。
叶拓心里大概有了底,“一个chun秋战国,一个清朝早期,还都是这么好的东西,这个张明军可真是找死了。”
江若雨点点
,“嗯,你们追回的这批古玩中其他东西我看也都差不多是这个层次,都是珍品。对了,张明军那边开始审讯了吗?”
“开始了吧,不过他嘴硬的很,抓了他之后他就一直保持沉默,问什么都不说。”
“那是一定了,他既然是王毅石的
,妻儿老小的安危他就要顾虑,怎么会轻易开
,他也怕家
出事啊。”江若雨大眼睛一转,有了主意,“欢欢,不如你这么办,明天你……”
江若雨娓娓道来,叶拓听的连连点
,王潇则是眯起了一双凤眼,最终róu了róu江若雨的
发,他家媳fù还真够聪明的。
叶拓记下了江若雨的话,一边将两样宝物小心翼翼的放回箱子中。
可能是大
们说话的声音有点大,婴儿chuáng里的小夏翻了个身,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mí茫的张开来。清醒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张开小嘴叫妈妈。
听到孩子nai声nai气的声音,江若雨也顾不上穿的是睡衣了,忙从被窝里爬起来,跑到婴儿chuáng边将孩子包起来。亲亲他的小脸道:“妈妈在呢,小夏睡醒啦?”
“妈妈。”小夏张开手臂搂住江若雨的脖子,母子俩脸贴着脸。而婴儿chuáng里的唯一还在呼呼大睡,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叶拓看到孩子,心里乐开了hua,蹲在江若雨跟前接过小夏亲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