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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脸皮也厚了。”
钟灵说完这句话，本来以为穆国兴会反驳她，却没想到穆国兴点了点
，说出来一句让她目瞪
呆的话来：“你说的不错，我是学会拍马了，脸皮也厚了，但是，这就是官场的现状。表面上看这是一个普遍的现象，但往
里考虑，这就是一个用
制度和体制的问题。我现在还没到那个层次，如果到了那个层面，我就会在用制度方面进行改革，到那个时候，拍领导马的现象，不敢说可以完全杜绝，起码也可以减少很多。”
钟灵笑了，伸出小手摸了摸穆国兴的额，装作奇怪的样子说道：“老公，你没有发烧啊，怎么今天突然说起胡话来了。这个体制和用制度，是老一辈制定出来的，哪能说改就改啊，俗话说习惯成自然，即便有一天你到了那个层面，你要想在用制度上进行改革，阻力也会相当大的。我看哪，未来的事
就到未来去考虑吧，现在咱们是否再转到正题上，继续谈我们与
益科技公司合作的事。”
穆国兴看了看钟灵，有些奇怪的问道：“和他们谈什么？今天不是都谈过了吗？”
“结果呢？我们今天什么也没有谈成，还不是要再继续谈？”
穆国兴摇了摇：“其实这件事已经有了结果，只不过你没有注意到罢了。”
钟灵想了想，也明白了，笑着说：“你别说，自从你说拿出三千个亿之后，王维辉的脸上就变了颜色，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提要求控
了。吃饭的时候，邵益又几次侧面向我们打听，我们成立科研院所的发展前景，这就说明，王维辉明白了这个科研所的规模，他也没有能力实行控。而邵益作为一个科研员，想到的当然是工作环境和条件，以及能否实现他的理想和抱负。这也说明，作为邵益本来讲，他是希望加
到我们这个团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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