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中解脱出来：“父亲，我们不妨做出一种更为乐观的预测……假设有那样两个神，绝对理
，绝对宽容，绝对富有自我牺牲
神，绝对高瞻远瞩顾全大局，他们或许能够牺牲自己的一切，促成对方圆满。”
然而鲁道夫对命运的感悟与“乐观”二字背道而驰。
“可惜，两位掌管命运的神明，其神都具有鲜明的
特征：她们既骄傲又自卑，既多
又冷酷，温柔宽容却又个十足，慷慨大方却又心胸狭窄，富有同心却又多疑善妒，唯独不具备绝对的理，所以指望她们大彻大悟自我牺牲，几乎不可能……这是命运对我们所有
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或许，命运本身就是一个玩笑。”
罗兰叹了
气。他算没辙了，只好简单粗
的转移话题：“帝莫丝可有自己的信徒与教会？”
这一招居然意外的奏效，鲁道夫神一振，点
道：“当然有，据说在新大陆，帝莫丝的信徒已然跟圣光教廷分庭抗礼，真希望我们远东也有那么一天。”
“会有那么一天的，我坚信。”罗兰认真的说。
鲁道夫拿起自己的圣徽端详良久，再次开道：“据说帝莫丝的圣徽与吾主辛德拉的圣徽看上去差不多，都是蒙面少的侧身像，只不过一个面朝左一个面朝右，遥望着相反的方向。”
“帝莫丝的信徒，是我们的死对吗？”
罗兰从圣徽的对立造型联想到两个命运教派之间的关系。根据地球上的经验，同一教会的不同派别之间往往相互仇视残杀，所以才有了“异端比异教徒更该死”的说法流传于世，这方面的血腥史实不胜枚举。
鲁道夫摇道：“那倒不是，辛德拉士是这样教喻我们的：如果你实在需要帮助，周围又找不到具有相同信仰的兄弟姐妹，那就退而求其次，去找帝莫丝的信徒吧，他们至少不太笨，有趣的是，帝莫丝士也是这样教喻她的信徒。”
他最后总结道：“所以我们信仰命运神的两大教派，既存在竞争，偶尔也会合作，或许这正体现了两位神彼此间
恨
织的矛盾感。”
罗兰挠挠，有些心虚的望向辛德拉神像：“我们在这里讨论神的隐私，算不算犯下了大不敬之罪？”
鲁道夫忍俊不禁，拍拍儿子的肩膀示意他放轻松，“命运士拥有伟大神力，应该不会介意区区凡的揣测，谁又能真正看穿命运的面纱呢？或许在她眼中，我们刚才的对话，不过是孩童般天真幼稚的傻话，图惹她一笑罢了。”
“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吗？”
罗兰仰望命运神像唇角那抹浅浅的笑意，从中品味出一丝别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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