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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手指，他的整只手都抠进了这张扭曲的鬼脸之上。
扣进去的五指张开，跳起来带来的强大惯
让柳牧把这只鬼的脑袋直接按在了墙壁之上，扭曲的脑袋如同西瓜一样
裂开来，血水飞溅了出去，落在柳牧的身上，流到了地上。
随着脑袋的消失，那
顶上发也在同一时间失去了“主
”，从原本坚硬、韧十足的武器变成了普通的发，迅速软化下去，又变成了黑色的气息飘散开来。
带着那无的鬼体落回到了地上，柳牧并没有就此停下来。
他抬起脚，朝着眼前的无鬼体踩了过去，最快最简单也是最为粗
的方法，完全没有美感可言，看起来更像是街斗殴当中取得了阶段胜利的正在疯狂施一样。
痛打落水狗，或者说斩
要除根。
粗难看却最为有效。
因为抓碎，砸烂了这鬼体的脑袋并不意味着就这样结束了。
重创，仅仅是重创而已，却并非是死亡。
掉落在地上那具鬼体的肩膀上面，有着黑色的怨气涌动，隐隐约约要形成一个新的脑袋。
柳牧的脚落在这鬼体胸膛之上，就好像踩碎了一只气球，血水在地上流动，蔓延，却并不沾染半点，唯有血腥味散发开来。
另一只脚踏下，刚刚成型的脑袋再度
碎开来，这一次，血水的数量就减少了很多。
这让柳牧看到了正确的方向。
证明着这样鬼体在不断碎重生的时候，伴随着大量的消耗——至于消耗的是什么，就不是柳牧现在有时间去
究的事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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