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就伸手拦住,“王爷都说了展小姐是贵客,莹若自是要尽一尽这地主之宜,好好招待了。都已经在这儿遇上了,若让展小姐就这么走了,待会儿王爷可就要怪莹若怠慢贵客,招呼不周了。”
真的?我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我都愿意退一步自动离开了,没想到竟然还不让走?待会儿我一个按奈不住生出什么事端可别怪啊,“那莹若夫
打算怎么招待呢?”
“呵呵,”莹若低轻笑,柔媚的姿态让
眼前一亮,“王爷最常夸莹若的歌声琴艺了,莹若不才,愿意为展小姐献上一曲。”说完,她便吩咐身后的丫鬟去取来古筝。
莹若轻移莲步,走至凉亭中将古筝放在石桌上,自行坐下之后便开始挥手而奏。
她弹的那首曲子是《沧曲》,气势磅礴,惊天动地。
传言这首曲子是几百年前一位退下官场的大诗作的,当时那位诗
年纪轻轻便高中状元,才华洋溢。不料做官之后才发觉了政治的黑暗,一怒之下便辞官离京,在他离开庙堂之后,便开始游遍大江南北,写下无数诗词,这首《沧
曲》即是其中的佼佼之作。
《沧曲》对弹奏者的高度技巧要求姑且不论,最主要的是需弹出其中的气势,演示这种“天生我材必有用”的狂霸对男子来说都不是一件易事,更何况
子!我从没听说过有
子弹这首曲子,即使琴艺高如沈琦瑾,她也从来没弹过这首曲子。
可是,莹若却把《沧曲》的风格把握得很是到位,并不是说她弹得有多狂放,主要是她奏出了自己的风格,且又不失硬气。
一曲完毕,我不住鼓掌,“真是出色的技巧,很!莹若夫
真是让展玥大饱耳福!”
似乎是听惯了这种夸奖,莹若并未因我的赞美而多高兴,她缓缓收回皓腕,眉目生,“莹若听说皓月公主不仅是第一美
,且其琴艺也高绝如斯,无
能出其左右,不知展小姐在古筝上继承了公主的多少风采呢?”
天哪,这就这么在意那第一美
的称号?
我望着她,笑容带了丝邪气,“莹若夫是希望展玥也弹奏一曲吗?”
“呵呵,只是不知此种要求是否唐突?”
她话中的弦外之音也就是不容我拒绝了,可是,真不知道我若真说了“唐突”二字她会作何表,马上板下脸色吗?还是强忍下不悦之
走回房间呢?呵呵,好奇啊,好像有点意思……感兴趣就要做,我向来喜欢顺着自己的心意,所以,事实上我也这样说了。
“这要求是有点唐突。”
莹若听了这话明显一愣,可只是瞬间,她又垂了垂眸,好不惹怜
的表
,“真可惜,莹若本来很是期待呢,想着这样难得的机会……”
“但展玥也不好辜负公主的期待,”我话锋一转,笑眯眯地盯着莹若骤然抬,满脸惊诧,应该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快就改
吧,“展玥没有夫
那样的琴艺,也没夫
那样的大气,所以,只能献丑弹奏一首《闺
怨》了。”
我飞身跃上凉亭,动作利落,一把拿起古筝就开始弹奏:
寥落疏影空闺房,独倚危楼;
宫花寂寞满院红,断肠黄昏;
红颜未老恩先断,青丝满;
泪滴消瘦,望兮盼兮,残月微凉心,空旷无识。
弹完了,我眨眼望着那一群呆掉的,笑得有些兴味,真是的,有必要这种表
吗?我也没弹得多好,至少绝对没莹若那么好的技巧,只不过将《闺
怨》的风格和节奏稍微改了一下,震撼有那么大吗?没这么难以接受吧!我自认为还不错的说!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把《闺
怨》弹得这么轻松欢快。”我朝发声处看去,是璎珞从不远处缓缓走来,她面带柔和的笑容,稍稍福身,“展小姐,你把这首曲子弹得很独特啊。”
“哼,哪有这样弹的,应该算弹错了吧。”看到我的曲子引起了那么多
的注意,莹若有些不高兴和不服气,声音放低了许多,“而且又没我弹得好。”
我挑眉,走出凉亭淡笑,“展玥只是把自己的想法弹了出来,不足之处还请多海涵。”
“展小姐是怎么想的?”璎珞好奇问道,“《闺怨》怎么会是轻快的呢?”
“好聚好散罢了。”我不禁想到了沈琦瑾,眸光中不由透出怜惜之,“与其毫无希望地等待,还不如
脆地离开。”
“啊……”
转眼看到眼前的有些愕然,我连忙转移话题,“好了,我还有些事,不在这里打扰两位夫
的雅兴了,展玥先行告辞。”
拉着也有些神游天外的梁鸿鸣快步离开,直到离得够远,见不着那些以后我才放慢了脚步,刚舒了一
气,注意到自己还拉着梁鸿鸣的衣袖,我赶忙放开,不好意思道,“抱歉抱歉,失礼了。”
梁鸿鸣似乎没注意到,听我一提才反映过来,来的目光复杂难解,“没事。”
看看天色也差不多了,我也决定回房休息,一天下来都没怎么好好坐坐,还是不逛了。于是,梁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