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开,却没回她家,而是去了江边。
姚檬狐疑:“什么?”
舒航吻吻她通红的眼睛:“十万里长征初获成果,允许我玩一下漫,表示诚意。”
其实也没有多漫。夜色、星光、
地,他的车停在江堤上,揽着她坐在
地上,看着江岸边万家灯火、水流潺潺。
可这却是姚檬几年来第一次这么安静,又这么踏实的看着夜色。没有那诡异的梦境,没有涔涔汗水和心痛,只有另一个男,笑呵呵坐在身边,给她揉着红肿的脚,指着天空教她认星座。
就像普通男,就像普通
的
和
生。
天明的时候,姚檬才发觉,两在江边
地睡着了。他大刺刺躺在地上,她睡在他怀里,而他的西装,盖在她的身上。
姚檬往他怀里钻得更。
“谢谢你,舒航。”
两年后,两开始谈婚论嫁。
姚檬父母本是工,对着显赫的准
婿虽有些不安,但时间久了,也看到他稳重可靠的
格,到底是满意的。
倒是姚檬,从没见过他的家。
临近春节,舒航一手张罗,定好两回程机票,又替姚檬准备好送父母的礼物。
姚檬到底有些担心:“你父母会不会……”
不等她讲完,舒航就答得脆:“不会。你男
我在家里,是绝对的话语权。放心,我妈糊里糊涂,根本不知道你以前的经历不是谁,都有季白那个强势
明的妈。至于我爸,他那种纯爷们儿,怎么会在乎这些事?我们舒家也就唬唬
,落魄的红色贵族,现在全靠我的生意撑着。放心,不要有任何压力。”
刑警工作繁忙,每当周末,都是季白最舒心畅意的时间,因为晚上亲密的时候,不用那么仓促。
这天是周五,两9点多上床,许诩宣布“完毕”刚过12点。季白抱着她,还有些意犹未尽。只是他有心有力,她却是无心无力,只好作罢。
这时却发觉小家伙趴在他胸,有点发愣。
“怎么了?”
许诩微微一笑:“我们的能力可以连续做两天。”
他没听错?她邀请他连续做两天?
虽然有点意外,但他一点也不介意,立刻翻身压住她:“好提议,反正明后天都没事,我们可以叫外卖……”
许诩愣住,一下子推开他:“你想哪里去了。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指着墙上的钟:“你看,我们从昨天晚上做到今天凌晨,不是做了两天吗?”
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