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走好了,难道还要去追她回来不成?”
福儿不禁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陈冰冰道:“少夫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事实上陈冰冰的确是出身名门,可是她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父母疼,兄弟亲善,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委屈,唯一让她觉得难受的就是没有办法得到郭衍的心。此刻她听了丫
的挑唆,不禁面上露出更加不解的神
。
福儿道:“少夫,你只要悄悄的派
杀了那纳兰雪,不就一劳永逸了吗?你想想,郭家和那纳兰雪可是一直有断不了的联系,等到二少爷一回来,他们将此事告诉他,二少爷一定会觉得是少夫
将纳兰雪赶出了大都,更加怨恨你啊。”
陈冰冰听到这里,不由得摇摇欲坠,一阵晕目眩,扶住了栏杆才道:“不要胡言
语!”
福儿眼珠子一转,开道:“少夫
是不是担心
选,不必担心,不是还有二公子吗?咱们家二公子从小练的是左手剑,是老爷硬生生
着他换成了右手,
婢听说,自从右手不能使剑之后,他便重新学起了左手,如今这套剑法丝毫不逊于右手剑,而且二公子向来维护您,只要修书一份,他一定会照着您说的去办!”
陈冰冰听到这里,不由看了福儿一眼,那神之中似有一丝警惕:“福儿,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有些不对劲呢?”
福儿面色一白,连忙道:“小姐你说的哪里话,婢可全都是为您着想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句古话您可不要忘记,若是少夫
怀疑
婢的一番苦心,那
婢不如一句话也不说了。”说着她紧紧的闭起了嘴
。
陈冰冰叹了一气,秀美的容颜已经变得十分的憔悴,如今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分辨谁是忠谁是
,只觉得每
疼欲裂,胸
的澎湃之气不断的上涌,她拼命的压抑着胸
的戾气,每次照镜子都觉得自己面目可憎,仿佛充满了妒忌,可是她也无法压抑形势的发展,虽然隐隐觉得李未央说的没有错,若是被郭衍知道了一切,反而会恨自己。想到夫君会恨自己,她不免狠狠打了一个哆嗦,可是再想一想福儿的话,她又觉得心神动摇。
终究,她长叹一声:“你容我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风平静的过了五
,下午,李未央正在书房中看书,却突然听到莲藕说有客来访,她闻言放下手中书卷走出了书房,却见到有
一袭白衣,素袖如云,站在廊下,听见她的脚步声便慢慢回转过
来。那
一身耀眼的华服纤尘不染,琥珀色的眸子顾盼之间横波流转,令
不知天上
间,世上最明亮的珠宝都不足与他的眸光争辉,正是旭王元烈。
李未央微微一笑,迎上前去:“今怎么有空来呢?”
元烈的面色却不是那样的欢愉,他看着李未央,难得郑重道:“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要与你说。”
李未央瞧见他神异样,不由收敛了笑意:“出了什么事吗?”
元烈点了点道:“你不要着急,听我慢慢的说。”
李未央很少见到元烈神如此郑重,不由蹙眉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元烈看了一眼周围,却是轻轻做了一个手势:“在这里是说不清了,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李未央略一点,随即便吩咐赵月准备马车。
元烈带着李未央来到大都西郊之外的一所别院之中,李未央瞧见这别院环境清幽,布置清静,不禁看向元烈道:“这就是你说过的友兰苑?”
元烈微微一笑道:“对,这是老旭王在世的时候用来金屋藏娇的所在,后来他过世了,我便将在这里所居住的一位侧妃迁回府,跟那老王妃做个伴,这里就空置了下来。”
李未央见元烈笑容和煦,却有一丝狡黠,所谓的“作伴”恐怕是接回去故意给老王妃添堵的吧。只不过胡家既然已经覆灭,老王妃就不足可虑了。
李未央不禁好奇地看着他道:“到现在你还没有对我说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带我来赏景吗?”
元烈笑容淡下来,轻轻叹了一气:“你随我来吧。”
李未央跟着他到了院子,只见花圃里栽着兰,廊下还立着几个丫
和婆子,都是一色
蓝的衣裙,垂手而立,一看到旭王元烈,众
全都跪下。元烈道:“
在里面吗?”
其中一个婢连忙道:“回主子,在里
。大夫刚刚离开。”
李未央还没进门,却闻见满屋都是血腥的味道,她心一跳,满目疑惑地看了元烈一眼,快步的进了屋子,只见床上躺着一个
,浑身是血。面色苍白,容颜消瘦,惨白起皮的嘴唇有一道道血
子,不是纳兰雪,又是谁呢?
李未央的声音处,有着轻微的战栗:“这是怎么回事?”
元烈瞧她神,叹了一
气道:“我的
在大都百里之处发现有
打斗,纳兰雪一个
受到数名高手的追杀,若非你派去的护卫拼死保护,她绝对撑不到我去。当时纳兰雪伤得极重,所以我才将她救了下来秘密送到这里来养伤。在没确认她是死是活之前,我不能告诉你,现在,她已经没有生命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