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和关雅玲就都不说话了。
映着窗外的冷雨夜,两位一姐,端着红酒,都细细的品起了林在山给她们讲的这个故事——
……
让晚风轻轻吹送了落霞~
我已习惯在每个傍晚去想她~
在远方的她此刻可知道~
这段在我心始终记挂~
……
在这半山那天~
我知我知快将要别离没说话~
望向她却听到她说不要相约~
纵使分隔想不会害怕~
……
遥遥万里心声有否偏差~
正是让这试出真与假~
遥远的她仿佛借风声跟我话~
热若没变那管它沧桑变化~
……
听完大a段,李孝妮的脑子直接了!
本来她没想这首歌是林在山写给她的,这是粤语歌,她又不是粤州,林在山不会给她写粤语歌的。
但那句“半山那天”一出,李孝妮的思维就又被炸开了,记忆自心底翻涌而出。
十年前,她约见林在山的那晚。就是在半山的一家大排档!
那一见之后,他们就彻底分离了,成了两个世界的。
对于林在山来说,她成了遥远的她。
这和歌曲中写的境,是和何其相似啊!
尤其是这两句“遥远的她仿佛借风声跟我话~热若没变那管它沧桑变化~”写的太动
了,听得李孝妮心都要碎了。
难道说她变得“遥远”以后,林在山一直是以这样的状态在生活着吗——“让晚风轻轻吹送了落霞~我已习惯在每个傍晚去想她~在远方的她此刻可知道~这段在我心始终记挂~”
接下来的一段,立刻就给李孝妮的思绪全否掉了——
……
但这天收到她爸爸的一封信~
信里面说血癌已带走她~
但觉得空虚的心仿佛已僵化~
过去事像炮弹心中炸~
……
在这半山这天~
我悲痛悲痛不再已没说话~
夜雨中只听到她说不要相约~
纵使分隔想不会害怕~
……
没觅处身心有否偏差~
正是让这试出真与假~
遥远的她仿佛借风声跟我话~
热若没变那管它沧桑变化~
……
这词讲的很明白,歌中的男主角接到了主角爸爸的一封信,得知到。
主角得血癌去世了,很悲痛。
李孝妮早就没有父亲了,她自己也没得过血癌,但“半山”两个字一出,她的思绪就又变得很混了,仿佛又被拉回了十年前那晚。
李孝妮自己也写歌,她听过的歌就更多了,但她很少见有作品把一件悲伤的事叙述的这么详细,这么残酷。尤其是把血癌都给写出来了,这样刺眼的歌词,林在山自己唱着他难道不难受吗?他为什么会写这样的歌词?
如果真有一个孩得了血癌去世了,可以有很多种写法把这件事处理的更文艺。
可林在山为什么写的这么具体呢?
他不怕那孩的家
看了伤心吗?
亦或者是说。这根本就是一个虚构的故事!虚构的父亲!虚构的信!虚构的血癌!
他只是在用这种残酷的折磨自己的方式,在纪念一个永远都不会再相遇的遥远的“她”!
接着,林在山的终极抒乐段一上,李孝妮更是要疯掉了!
这不是就是在说不可以再归家、不可以再回归到真实的她嘛——
……
遥远的她不可以再归家~
我在梦里却始终只有她~
遥远的她可知我心中的说话~
热并没变那管它沧桑变化~
……
两遍的咏叹之后。歌曲在落在
心底的细雨般的忧伤吉他声中结束了。
“啪。”
关雅玲关了唱机,转向李孝妮:“你听到了吧,他为很多孩都写了歌。不是只有你一个
。”
见李孝妮不回话,关雅玲开着玩笑逗说:“你发什么愣啊?姐,你不会又犯王病了吧?觉得这首歌也是他给你写的?”
李孝妮认真的讲:“我要说是,你是不是会觉得我疯了?”
关雅玲听傻了。
“算了,我回家了,我今天晚上好像真的有点神经了。我不能再思考了,要不真的会疯掉。”李孝妮起身,让关雅玲:“你把林在山的手机号给我发一个。”
“嘛啊?”
“你给我发就是了,别问为什么。”
关雅玲摇了摇,“我今天不能给你发,等你稍微冷静冷静,我再给你发。今天发了会出事的。”
“也行。”
李孝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