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事,我也办到了。”福尔摩斯不慌不忙地说道。
上校和我都吃惊地望着福尔摩斯,上校问道:
“你已经抓到他了?那么,他在哪里?”
“他就在这里。”
“这里!在哪儿?”
“此刻就和我在一起。”
上校气得满脸通红。
“我完全承认我受到了你的好处,福尔摩斯先生,”上校说道,“可是我认为你刚才的话,不是恶作剧就是侮辱!”
福尔摩斯笑了起来。
“我向你保证,我并没有认为你同罪犯有什么联系,上校,”福尔摩斯说道,“真正的凶手就站在你身后,”他走过去,把手放到这匹良马光滑的马颈上。
“这骑马!”上校和我两个同时高声喊道。
“是的,这骑马。假如我说明,它是为了自卫杀,那就可以减轻它的罪过了。而约翰·斯特雷克是一个根本不值得你信任的
。现在铃响了,我想在下一场比赛中,稍稍赢一点。我们再找适当的时机详细谈一谈吧。”
那天晚上我们乘坐普尔门式客车返回伦敦,我们的朋友详细地讲述星期一夜晚达特穆尔驯马厩里发生的那些事,和他的解决方法,使我们听得了神,我料想,罗斯上校和我本
一样,觉得旅程是太短了。
“我承认,”福尔摩斯说道,“我根据报纸报道所形成的概念,是完全不正确的。可是这里仍然有一些迹象,如果不是被迫它细节所掩盖的话,那本来是非常重要的。我到德文郡去时,也信菲茨罗伊·辛普森就是罪犯。当然,那时我也曾看到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而在我乘坐马车,刚好来到驯马师房前时,我突然想到咖喱羊
具有重要的意义。你们该记得,在你们都从车上下来时,我那时正在出神,仍旧坐着不动。我是在对我自己的
脑感到惊异,我怎么竟能忽略了这样一条明显的线索。”
“我承认,”上校说道,“甚至现在我也看不出咖喱羊对我们有什么帮助。”
“它是我推理锁链中的第一个环节。弄成末的麻醉剂决不是没有气味的。这气味虽不难闻,可是能察觉出来。要是把它掺在普通的菜里面,吃的
毫无疑问可以发现出来,可能就不会再吃下去。而咖喱正是可以掩盖这种气味的东西。不可能设想,陌生
菲茨罗伊·辛普森那天晚上会把咖喱带到驯马
家中去用。另一种特别怪诞的设想是,那天晚上他带着弄成
末的麻醉剂前来,正好碰到可以掩盖这种气味的菜肴,这种巧合当然是难以置信的。因此,辛普森这个嫌疑就排除了。于是,我的注意重点就落到斯特雷克夫
身上。只有这两个
能选择咖喱羊
供这天晚上的晚餐用。麻醉剂是在菜做好以后专门给小马倌加进去的,因为别
也吃了同样的菜但没有坏作用。那么他们两个
中哪一个接近这份菜肴而未被
启发现呢?
“在解决这个问题以前,我了解到这条狗不出声的重要,因为一个可靠的推论总会启发出其他的问题来。我从辛普森这个
曲中知道,马厩中有一条狗,然而,尽管有
进来,并且把马牵走,它竟毫不吠叫,没有惊动睡在
料棚里的两个看马房的
。显然,这位午夜来客是这条狗非常熟悉的
物。
“我已经确信,或者说差不多确信,约翰·斯特雷克在夜来到马厩,把马牵走了。为了什么目的呢?显然,是不怀好意,不然,他为什么要麻醉他自己的小马倌呢?可是,我一下子想不出为什么。以前有过一些案子,驯马师通过代理
把大量的赌注押在自己的马的败北上,然后为了欺骗,故意不让自己的马得胜。有时,在赛马中故意放慢速度而输掉。有时他们用一些更有把握更
险狡猾的手法。这里用的是什么手法呢?我希望检查死者的衣袋里的东西后再作出结论。
“事实正是如此,你们总不会忘记在死者手中发现的那把奇特的小刀吧,当然没有一个神智正常的会拿它来当武器使用。正象华生医生告诉我们的那样,这是外科手术室用来做最
密手术的手术刀。那天晚上,这把小刀也是准备用来做
密手术的。罗斯上校,你对赛马是有丰富经验的,你总该知道,在马的后踝骨腱子
上从皮下划一小道轻轻的伤痕,那是绝对显不出痕迹来的。经过这样处理的马将慢慢出现些轻微的跛足,而这会被
当做是训练过度或是有一点风湿痛,可是却不会被
发现是一个肮脏的
谋。”
“恶棍!坏蛋!”上校大声嚷道。
“我们已经清楚约翰·斯特雷克把马牵到荒野去的目的了。而这样一匹烈马受到刀刺以后,一定高声嘶叫,因而会惊醒在料棚睡觉的
。所以绝对需要到野外去
这个勾当。”
“我真瞎了眼!”上校高喊道,”怪不得他要用蜡烛和火柴了。”
“是啊,经过检查他的东西以后,我非常幸运地不仅发现了他的犯罪方法,甚至连他的犯罪动机也找到了。上校,你是一个老于世故的,你当然知道一个
不会把别
的账单装在自己的
袋里。我们一般
都是自己解决自己的账务。所以我立即断定,斯特雷克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