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叫在房内护理我,自己一
独睡。我感觉非常好,觉得自己可以不需护理了。不过我夜晚还是点着灯。啊,大约凌晨两点钟,我正睡意矇眬,突然被一阵轻微的声响惊醒。那声音就象老鼠啮咬木板的声音一样。于是我躺着静听了一阵,以为就是老鼠。后来声音越来越大,突然从窗上传来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我惊异地坐起来,确切无疑地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一阵声音是有
从两扇窗户缝隙间
进工具撬窗户的声音,第二阵是拉开窗闩的声音。
“接着声音平息了十分钟左右,好象那在等着瞧,这些声响是不是把我惊醒了。接着我又听到轻轻的吱吱声,窗户被慢慢打开了。因为我的神经已经不象往常一样,我再也忍不住了,便从床上跳起来,猛然拉开百叶窗。一个
正蹲伏在窗旁。转眼之间他就逃跑了,我没能看清他是谁,因为他
上戴着蒙面布,把面孔的下半部都蒙住了。我只能肯定一件事,那就是他手中拿着凶器。我看是一把长刀。在他转身逃跑时,我清楚地看到刀光闪闪。”
“这非常重要,”福尔摩斯说道,“请问你后来怎么办了?”
“我要是身体硬朗一点儿,那一定要翻窗去追他。可是那时我只能按铃把全家叫醒。这就耽误了一点时间,因为这铃装在厨房里,而仆
们又都睡在楼上。不过,我大声喊叫,叫来了约瑟夫,他又把其他
叫醒。约瑟夫和马夫在窗外花圃上发现了脚印,可是近来天气异常
燥,他们跟踪追查到
地,就再也找不到脚印了。然而,位于路边的木栅栏上,有一个地方有一些痕迹,他们告诉我说,好象有
从那儿翻过去,在翻越时把栏杆尖都碰断了。因为我想我最好先听取你的意见,所以还没有告诉本地警察。”
我们的委托讲述的这段经历,显然在歇洛克·福尔摩斯身上产生了特别的作用。他从椅上站起来,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在室内踱来踱去。
“真是祸不单行,”费尔普斯笑着说道,虽然这件险事显然使他有些受惊了。
“你确实担着一份儿风险呢,”福尔摩斯说道,“你看能不能和我一起到宅院四周去散散步?”
“啊,可以,我愿意晒晒太阳。约瑟夫也一起去吧。”
“我也去,”哈里森小姐说道。
“恐怕你还是不去为好,”福尔摩斯摇说道,“我想我必须请你就留在这里。”
姑娘怏怏不乐地坐回原来的位置,而她哥哥则加我们的行列中,于是我们四
一同出了门。我们走过
坪来到这位年轻外
家的窗外。正如他所讲的那样,花圃上的确有一些痕迹,可是已非常模糊不清无法辨认了。福尔摩斯俯身看了一会儿,接着就耸耸肩站起身来。
“我看谁也不能从这些痕迹上发现多少况,”他说道,“我们到宅子四周走走看看盗贼为什么偏偏选中了这所房屋。
照我看来,这间客厅和餐室的大窗户应该对他更有诱惑力。”
“可是那些窗户从大路上可以看得很清楚,”约瑟夫·哈里森先生提醒说。
“啊,对,当然了。可是这里有一道门,他完全可以从这里试一试。这道门是什么用的?”
“这是供商进出的侧门。夜晚当然是锁上的。”
“以前你受过象这样的惊吓吗?”
“从来没有,”我们的委托说道。
“你房子里有金银餐具或其它招引盗贼的东西吗?”
“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福尔摩斯双手进衣袋,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疏忽大意的神
,在房屋周围遛来遛去。
“顺便说一下,”福尔摩斯对约瑟夫·哈里森说道,“听说你发现一处地方,那个从那儿翻越过栅栏。让我们去看看!”
这个矮胖的中年把我们引到一处,那地方有一根木栏杆的尖被
碰断了。一小段木片还在耷拉着。福尔摩斯把它折断,注意地查看着。
“你认为这是昨天夜晚碰断的吗?这痕迹看来很陈旧,对吧?”
“啊,可能是这样。”
“这儿也没有从栅栏跳到外边去的脚印。不,我看在这儿找不到什么线索,还是回卧室去商量商量吧。”
珀西·费尔普斯被未来的姻兄搀扶着,走得非常慢。福尔摩斯和我急速穿过坪,回到卧室里开着的窗前,那两
还远远落在后面。
“哈里森小姐,”福尔摩斯非常严肃地说道,“你一定要整天守在这里不动。发生任何事你也不要离开这里。这是极端重要的。”
“福尔摩斯先生,如果你要我这样作,我一定照办,”姑娘惊奇地说道。
“在你去睡觉前,请从外面把屋门锁上,自己拿着钥匙。请答应我照这样去做。”
“可是珀西呢?”
“他要和我们一起去伦敦。”
“那我留在这里吗?”
“这是为了他的原故。你可以给他帮很大的忙。快点!快答应吧!”
她很快点了点,表示应允,这时那两个
刚好走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