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这个古怪的谜。”
“我也希望这样,福尔摩斯先生。这是我唯一的目的。请问华生医生知道基本况了吗?”
“我刚才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
“那么我最好还是先把况再讲一遍,然后再解释最近的新
况。”
“还是由我来重述吧,”福尔摩斯说,“这样可以试试我掌握的基本事实。华生,教授是一个在全欧洲有名望的。他生平过着学院生活,从来没有过一丝流言蜚语。他是一个鳏夫,有一个
儿,叫易迪丝。他的
格是刚强、果断的,差不多可以说是好斗的。这就是一般
况,直到数月之前都是如此。
“后来他的生活常轨被打了。他今年六十一岁,但他和他的同行——解剖学教授莫尔非的
儿订了婚。照我理解,这次订婚不是那种上年纪
的理智的求婚,倒是象年轻
那种狂热的求
,因为他表现得十分热烈。
方
丽丝·莫尔非是一位心身俱佳的少
,所以教授的痴
也是不足为奇的。然而,在他自己的亲属方面,教授并没有得到完全的同
。”
“我们认为他这样做太过分了。”
“是的。过分,过激,而且违反自然。但教授是富有的,孩的父亲并不反对。然而
儿的看法却不这样。她另外还有几个追求者。这些
在财产地位方面虽说不那么可取,但在年龄上却是与她相当的。这个姑娘似乎并不在乎教授的怪起起,她还是喜欢他的。唯一的障碍就是年龄。
“就在这时候,教授的正常生活突然被一个谜笼罩住了。他做出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他离家外出,不说去向。他走了两个礼拜,疲惫而归。至于上哪儿去了,他一字不提,而平时他是最坦率的。碰巧,咱们这位主顾伯内特先生,收到一个同学自布拉格寄来的信,说他有幸在布拉格见到教授但没能跟他说话。这样,教授的亲属才知道他的去向。
“现在讲关键问题。就从教授回来以后,他发生了奇异的变化。他变成一个鬼鬼祟祟的。四周的熟
都觉得他不再是原先他们了解的那个
了,有一个
影罩住了他的高级本
。他的智能未受影响,他的讲课还是那么才气横溢。但在他身上总是表现出一种新的东西,一种意外而不祥的东西。他的
儿一向是忠心耿耿地
父亲的,她多次试图回到以前那种亲密无间的父
关系中去,试图打
父亲的面具。而你,伯内特先生,也做了同样的努力——但一切都白费力气。现在,伯内特先生,请你亲自讲讲信件的问题吧。”
“华生医生,请你了解,教授一向对我是没有秘密的,即使我是他的儿子或弟弟,也不会得到更多的信任。做为他的秘书,一切他的信件都由我经手,也是由我拆开他的信件并加以分类。但从这次他回来后这一点就被改变了,他告诉我,可能有一些自伦敦寄来的信件,在邮票下面画有十字,这些信要放在一边,由他亲自来拆看。后来经我手收到的果然有这么几封信,上有伦敦东区的邮戳,信上是没有文化的写的笔迹。如果教授写过回信的话,他的回信不是由我办的,也没有把回信放在我们发信的邮筐内。”
“还有小匣子的况,”福尔摩斯说。
“是的,小匣子。教授旅行回来时,带回一个小木匣子。这个东西是唯一表明他到大陆去旅行过的物品,那是一个雕刻巧的木匣,一般
认为是德国手工艺品。他把木匣放在工具橱内。有一次我去找
管,无意中拿起这个匣子来看。不料教授大发雷霆,用十分野蛮的话来斥责我,而我只是出于普通的好奇心罢了。这样的事还是
一次发生,我的自尊心大受伤害。我极力解释,我只是偶然地拿起匣子而已,而那天整个一个晚上我都觉得他狠狠地瞪着我,他对这事儿是耿耿于怀的。”说到这里,伯内特先生从
袋里掏出一个小
记本。”这件事发生在七月二
,”他补充说。
“你真是一个理想的见证,”福尔摩斯说。”你记的这些
期对我可能是有用的。”
“系统方法也是我向这位著名老师学来的知识之一。自从我发现他的行为变态以来,我就感到有责任研究他的病历。所以,我这里记下了,就是在七月二这一天,当他从书房走到门厅的时候,罗依咬了他。后来,在七月十一
,发生了类似事件。我又记下了在七月二十
发生的同一
况。后来我们只好把罗依关到马厩里去了。罗依是一条听话懂事的好狗——我这样说大概使你厌倦了吧。”
伯内特的气是不大高兴的,因为福尔摩斯显然在独自出神,不是在听他讲话。福尔摩斯绷着脸,两眼瞪着天花板出神。后来,他用力醒转过来。
“怪事,真是怪事!”他喃喃地说道,“这种事我还没听说过呢,伯内特先生。原有的况咱们已经重述的差不多了吧,对不对?你刚才说事态又有了新的发展。”
说到这里,客那爽直活泼的脸顿时
沉下来,那是由于他想起了可憎的事
。“现在我要讲的事发生在前天夜里,”他说道,“大约在夜里两点钟,我醒了,躺在床上,这时我听见一种沉闷不清的响声自楼道里移动过来。我打开屋门往外张望。教授是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