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先生,这是你第二次提到期问题了,”伯内特说。”难道
期对这个案子有重大关系吗?”
“可能——很可能——但我还没有掌握充足的资料。”
“是不是你在考虑神失常与月球运转有关?”
“不,不是。我的思路与此无关。也许你能把记本留给我,我来核对一下
期。华生,我看咱们的行动计划可以定下来了。小姐已经告诉咱们——而我对她的直觉是十分信任的——她父亲在某些
期对自己
过的事并不记得。所以,咱们将在这种
期去拜访他,假装是他约咱们去的。他大概会以为是自己记不清了。这样咱们就可以从近处观察他,做为侦查的起点。”
“这样很好,”伯内特说,“不过,我得提醒你,教授有时候脾气很大,行为粗。”
福尔摩斯微微一笑。”我们有理由尽快去见他,可以说有十足的理由马上就去,如果我的设想符合实际的话。伯内特先生,这样吧,明天我们一定到剑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有一个切克旅馆,供应的葡萄酒超过中常水平,而床单的清洁度超过挨骂的水平。先生,咱们未来几天的命运说不定会落到比这更糟的地方去呢。”
星期一早晨我们就在通往著名大学镇的路上了——这对福尔摩斯是件容易事儿,因为他没家没业,但对我来说却需要拼命安排和忙一通,因为现在我的业务范围已经不算小了。一路上他没有提起案
的事儿,直到我们把衣箱在他说的那家旅馆内存好之后,他才开腔。
“华生,我看咱们可以在午饭之前找到教授。他在十一点讲课,中午应该在家休息。”
“给访问找个什么借呢?”
福尔摩斯匆匆看了一下记本。
“在八月二十六有过一段躁狂时期。咱们可以假设,他在这种时候脑子不大清楚。如果咱们硬说是有
约咱们来的,他大概不敢否认。你能不能厚着脸皮
一下?”
“只好试试。”
“有你的,华生!既是勤勤恳恳,又是益求
。只好试试——这是意志坚定者的格言。找个本地
带咱们去吧。”
一名本地,赶着一辆漂亮的双
马车,把我们带过一排古老的学院建筑,拐进一条三
的马车道,在一座悦目的住宅门前停下了。这个宅子四周是种满紫藤的
坪。看来教授不仅生活舒适,而且环境奢侈。马车靠近时,我们就发现一个花白的
在前窗露出来,浓眉下面,一双戴着玳瑁眼镜的锐利眼睛在打量着我们。一分钟以后,我们就真的置身于他的私邸之中了,教授站在我们面前,而正是他的古怪行为把我们从伦敦召来的。在他的外貌和举止之中是没有任何古怪之处的,他是一个举止庄重、五官端正、体格高大、身穿礼服的男子,有着大学教授应有的尊严。他五官中最引
注目的是他的眼睛,犀利而锐敏,聪明到了近于狡猾的程度。
他看了我们的名片。”请坐,先生们。不知有何见教?”
福尔摩斯和平地微笑着说:
“教授,这正是我要问你的问题。”
“问我?”
“也许发生了错误。我听另外一个说,剑津大学的起莱斯伯利教授需要我的效劳。”
“原来是这样!”我觉得在他那尖锐的灰色眼睛里有一恶毒的光芒。“你听说的,是吗?请问告诉你的那个
姓什么?”
“抱歉,教授,这有些不便。要是发生了错误,也没什么关系,我只好道歉。”
“不必。我要搞清楚这回事。我很感兴趣。你有什么条子、信件或电报之类,可以说明你的来意吗?”
“没有。”
“你是不是有意说,是我请你来的?”
“我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当然不好回答,”教授厉声说,“不过,这个问题可以不用你帮助而容易地得到回答。”
他走到电铃旁边。我们在伦敦认识的那位伯内特先生应着铃声走来。
“进来,伯内特先生。这两位先生从伦敦来,说是有约他们来的。你处理我的全部信件,你登记过寄给一个叫做福尔摩斯的
的信件吗?”
“没有,先生,”伯内特脸上一红。
“这就肯定了,”教授忿忿地瞪着我的同伴。”先生,”他用两手按着桌子把身子往前一探,“我认为你的身分是可疑的。”
福尔摩斯把肩一耸。
“我只能再说一遍,我们白打扰你了一趟。”
“没那么简单,福尔摩斯先生!”这个老儿尖声地叫道,脸上表
特别的恶毒。他一边说着一边站到门前拦住我们的去路,狂
地用两手向我们威胁着。”想走没那么容易!“他忿恨得脸上的肌
都抽搐起来了,咧着嘴向我们
嚷。要不是伯内特先生出来
预,我们只好一路开打才能离开屋子。
“亲的教授,”他喊道,“请你考虑你的身分!请你考虑传到学院里去会发生什么影响!福尔摩斯先生是一个著名的
。你不能这样无礼地对待他。”
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