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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立面。”
“但你想想，如果控制他们。我在的时候，他们会畏惧我。
但我不在的时候，你想一想，万一他们觉得是控制他们自由，他们的子孙会如何想？等你受难时，不背后揣你一脚就不错了。
而且，那种成本太高了。我们可没有那么多资源来管理他们。我只管培养他们到成年，最多20岁，往后任由发展，真正脱离组织。”
古代多少帝皇之家，那些太监、官宦，都是长期依附在皇室生长之下，但皇室将要灭亡之时，他们能帮到多少呢，还不是自身难保，各自逃走。
石林想任由附庸家族自己发展，不依赖他，附庸家族才能变得更强。
至于百年后，数百年后，附庸家族能否接受诺言，协助到石林后代，还真看附庸家族的族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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