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调查一起案子,有事向他请教。后来,我想再和他联系,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
接。我觉得很奇怪,昨天来到东京,就到他的事务所去了一趟。”
“没有
?”
笹垣点点
。“我看了他的信箱,积了不少邮件。我觉得有问题,就请管理员开了门。”
“屋里什么状况?”一成把上半身凑过来。
“很正常,没有发生过打斗的痕迹。我通知了管区警察局,但是照现在这个
况,他们可能不会积极寻找。”
“他是自行消失的吗?”
“也许是。但是,”笹垣搓了搓下
,“我认为这个可能
极低。”
“这么说……”
“我认为,说今枝先生出事了应该更合理。”
一成咽了一
唾沫,但喉咙仍又
又渴。他拿起杯子,喝了一
茶。“他会不会接下了什么危险的委托?”
“问题就在这里。”笹垣再度伸手进内袋,“呃,可以抽烟吗?”
“哦,请。”他把放在茶几一端的不锈钢烟灰缸移到笹垣面前。
笹垣拿出一盒hilite.看着白底蓝字的包装,一成想,这年
抽这种烟可真少见。
警察手指夹着烟,吐出
白色的浓雾。“照我上次与今枝先生碰面时的感觉,最近他主要的工作是调查一名
子。这
子是谁,筱冢先生,你应当知道吧?”
一直到上一瞬间,笹垣的眼神甚至令
以为他是个老实
,这时却突然
出爬虫类般混浊的光芒。他的视线似乎要黏糊糊地往一成的身上爬。
一成感觉到,这时候装傻也没有意义,而他将造成这种感觉的原因解释为所谓警察的气势。
他缓缓点
。“不错。”
笹垣点点
,仿佛在说很好,将烟灰抖
烟灰缸中。“委托他调查唐泽雪穗小姐的……就是你?”
一成不答反问:“您说,您是从高宫那里听说我的,我实在不明白您怎么能从那里得出这种联想?”
“这一点都不难,你不必放在心上。”
“但若您不解释清楚……”
“你就难以奉告?”
“是。”一成点
。对面前这个想必经历过大风大
的警察,再怎么投以凶狠的眼神多半也没有任何效果,但至少要直视着他。
笹垣露出笑容,抽了一
烟。“由于某种缘故,我也对唐泽雪穗这个
子产生浓厚的兴趣。但是,我发觉最近有
四处打听她的事
。是何方神圣所为,我自然感到好奇。所以,我便去找唐泽雪穗小姐的前夫高宫先生。我就是在那时知道今枝先生。高宫先生说,有
和唐泽雪穗小姐论及婚嫁,男方的家
委托今枝先生对她进行调查。”
一成想起,今枝说过他已将事
如实告诉高宫。
“然后呢?”他催警察说下去。99l?t
只见笹垣把身边的旧提包放在膝上,拉开拉链,从中拿出一台小录音机。他露出别有含意的笑容,把录音机放在桌上,按了播音键。
首先传出来的是“哔”的信号和杂音,接着是说话声。“……呃,我是筱冢∝于唐泽雪穗的调查,后来怎么样了?请与我联系。”
笹垣按下停止键,直接把录音机收进提包。“这是我昨天从今枝先生的电话里调出来的。筱冢先生,这段话是你说的吧?”
“的确,本月初,我是在录音机里留下了这段话。”一成叹息着回答。这时和警察争论隐私权也没有意义。
“听了这段话,我再次和高宫先生联络,问他认不认识筱冢先生。”
“他当场就把我告诉你了?”
“正是。”笸垣点点
,“跟我刚才说的一样,没花多少工夫。”
“的确,一点也没错,是不难。”
“那么我再次请教,是你委托调查唐泽雪穗小姐的吧?”
“是。”一成点
回答。
“和她论及婚嫁的是……”
“我亲戚。只不过婚事还没有决定,只是当事
个
的希望。”
“可以请教这位亲戚的姓名吗?”笹垣打开记事本,拿好笔。
“您有必要知道吗?”
“这就很难说了。警察这种
,不管什么事
,都想了解一下。如果你不肯告诉我,我会去四处打听,直到问清是谁想和唐泽雪穗小姐结婚。”
一成的嘴变形了。如果他真的这么做,自己可吃不消。“是我堂兄筱冢康晴。”
笹垣在记事本上写好,问道:“他也在这家公司工作吧?”
听到一成回答他是常务董事,老警察睁大了眼睛,
部微微晃动,然后把这件事一并记下。
“有几件事我不太明白,可以请教吗?”一成说。
“请说,但能不能回答我不能保证。”
“您刚才说,您因为某个缘故,对唐泽雪穗小姐有兴趣。请问是什么缘故?”
笹垣闻言露出苦笑,拍了两下后脑勺。“很遗憾,这一点我现在无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