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不仁轻哼一声,而后用一种教训的
吻说道:“明德,你要谨记祸从
出,
后当心便是!”
明德自然不敢有所违逆,当下连连称是,片刻之后,又缓缓说道:“王爷,其实小
刚才的意思是,为何不往那盒子里涂上毒药,这样一来,也一了百了!”
“不,不!”
听到这里,耶律不仁连连摇
,说道:“如果我想杀死飞燕
,哪里还用得着如此麻烦,我只是想抓活的而已!第一,我想看看飞燕
到底是何许
也。第二,只有抓活的,才可以献给皇上,向皇上请功!”
当下,明德也点点
,而后说道:“嗯,王爷果然
谋远虑!”
耶律不仁轻嗯一声,再次缓缓闭上眼睛,朝着明德招招手,说道:“好了,本王今
也乏了,你且退下吧!不过明
之事,切不可有丝毫差错!”
明德点点
,抱拳说道:“王爷放心,小
自当为之!”说罢,明德看了耶律不仁一眼,便悄悄退了出去。
翌
,依旧是五
五骑,从辽阳城出来,缓缓朝着
真领地进发着,只不过这次的状况与前几
截然不同,这次蔡攸、赵桓、完颜阿骨打和时迁四
在前,而完颜霍利则一个
孤零零的跟在后面。
昨晚,蔡攸和时迁回来后不久,完颜霍利也随即赶回,但其脸色却是如猪肝一般,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而最令
奇怪的是,蔡攸等
不搭理他也就罢了,就连完颜阿骨打也不曾与他说句话,想必完颜阿骨打还在为跳舞的那件事
耿耿于怀。
蔡攸骑在马上,先是回
张望了完颜霍利一眼,而后笑着说道:“完颜兄,不知这次前来辽阳城有何收获啊?”
完颜阿骨打先是一楞,随即苦笑道:“蔡兄,你可切莫要取笑于我,这里来辽阳城,着实是受了一肚子的气!”说罢,完颜阿骨打把脑袋耷拉下,而后苦叹一声:“这次我把辽阳王给惹了,也不知道父亲会如何惩罚我呢!”
蔡攸摇摇
,微微笑道:“完颜兄,你根本无须担心,是那个辽阳王咄咄
,你这样做非但无错,而且还有功劳呢!你这次可算是给
真族大大的长了脸,想必你们邻近的县主和酋长都再也不敢轻视你们了!”
听到这里,原本一直默不作声的完颜霍利,更是眉
紧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蔡攸虽然说的有理,但完颜阿骨打却没有那么乐观,当下叹
气,而后缓缓说道:“虽是如此,但是辽阳王那个
的品格我自是清楚,昨天我当着那么多
的面让他难看,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别的我倒是不担心,我就是担心辽阳王会利用这件事
大做文章,对我们
真族不利!”
“嘿嘿!完颜兄,这你可想错了!想必这种
况,完颜劾里钵早就预料到了,说不定那个老家伙正等着辽国对
真族动兵呢!正好名正言顺得大
一场!”
可是这些都是蔡攸单方面的推测,自然不会说出来,而是勒紧马绳,伸手拍了拍完颜阿骨打的肩膀,呵呵笑道:“完颜兄,不必过于担心,如果完颜酋长真要对此事追究,兄弟我一定为你作证!”
说罢,蔡攸嘿嘿一笑,接着说道:“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你们大巫师所认定的大贵
!想必完颜酋长会给我几分薄面的。”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完颜阿骨打亦是无可奈的,不过心中还是对蔡攸存着一丝感激。
而此时,蔡攸
吸
气,便四下里观望起来,可是当他的目光扫过赵桓的时候,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因为赵桓此刻面色犹豫,一双眼睛显得呆滞无比,蔡攸这才想起来,这一路之上,赵桓竟然和完颜霍利一样,并没有说过一句话。
“嗯?这个小子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今天怎么如此奇怪,不,说起奇怪,这小子昨天晚上就很不正常!”
当下,蔡攸摸摸下
,思索片刻,便拍马向前,不消几步,就来到赵桓身边,而赵桓依旧是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根本没有察觉到蔡攸过来。
“二掌柜!”
蔡攸突然对准赵桓大喊一声,而赵桓当即浑身一震,手中一哆嗦,原本握在手中的马绳也瞬时脱落,大有摔下马来的势态。
眼见如此,蔡攸眼疾手快,赶紧将赵桓扶住,而后一脸奇怪的说道:“二掌柜,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赵桓惊魂未定得看了蔡攸一眼,似乎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却没有说出
,而是摇了摇
,片刻后方才说道:“呃,大掌柜莫要多心,我能有什么事啊?”
“真的没事?”蔡攸目不转睛的盯着赵桓,眼中尽是狐疑之色。
赵桓略微一顿,而后言辞闪烁道:“真,真的没事!”
见到赵桓始终不肯吐露事
,蔡攸自是无可奈何,只得摇摇
,叹
气道:“二掌柜,如果真有什么事
,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自会好些,你我都这么多年的弟兄了,难道还不信任我?”
“不,不是的,大掌柜,对于你,我自然十分信任!”
看见赵桓连连争辩,蔡攸自是微微一笑,而后缓缓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