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上午工作，下午休息，晚上去gay吧。”
“笨蛋。”
“怎么？”
“想问你问题。”
“问题真多，问吧。”
“ff，为什么不怀疑我？”
“怀疑你什么？”
“我的一切，不觉得很奇怪？而且总是转移话题。”
“还好，世界上哪有不奇怪的
。”
“但我太奇怪了。”
“刚好喜欢你这点。”
“哪有这种？”
“我就是。”李牧伸懒腰。
“我们视频。”
嗡嗡。
屏幕上出现她的下
，白色抹胸，黑色短裤，字拖。
“笨蛋，你那里好黑。”
“因为是晚上。”
“你看我这。”
“水池？”
“ff，嗯，一会要跳进去。”
“你是跳水运动员？”
“ff，差不多。”
“我要睡了。”李牧看墙上的表。
“这么快？好吧，你那应该很晚了。”
“今天很可
。”
“ff，当然，我照一张腿的照片给你。”
“不用，我没那么变态。”李牧身体微微发热。
“切，还真会说谎，不说了，快睡吧，笨蛋，我挂了，晚安，啵。”
屏幕上出现娇艳的唇瓣。
李牧贴在上面。
“晚安。”
电话挂断。
嗡嗡。
一个照片传来，上面是她的两腿。
李牧来到冰箱前，喝一
冰矿泉水，走进卧室。
床上。
李牧打开手机，盯着k发来的照片。
她的腿很漂亮，虽然有点矮。
“睡觉吧，呼，明天还要活。”李牧走到窗边，准备拉上窗帘。
窗外，繁星满天。
星辰连成一片，变成一只小的泰迪。
“晚安。”李牧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三天后。
5月23
，多云。
嗡嗡。
“fff，我回来了，亲的，是不是死我了？”
“对，想的差点掉进水坑。”
“晚上我去找你。”
“真的？”
“当然，这么久没见，快想疯了。”
“不是经常视频？”
“哼，那也不够。”
“知道了。”
“ff，在嘛？”
“上课中，教授正在看我。”李牧说。
秃顶教授瞥一眼李牧，被他身边正在逗弄希特勒的金高恩气得额
冒汗。
喵呜，喵呜。
希特勒用爪子狠拍金高恩的手，琥珀色眼瞳布满怒火。
“不听话会死。”金高恩捏祝特勒的两只猫爪。
嗡嗡。
“啊，那我一会和你说？”
“没关系，有在掩护我。”
“ff，海豚鲸鱼？”
“嗯，还有希特勒。”
“那只猫？我家里也有一只黑色的宠物，ff。”
“泰迪？”
“嗯，ff，就像煤炭一样。”
“肯定很有趣。”
“当然，它是一个男子汉。”
“很有野
？”
“差不多，以前一起拉过肚子。”
“原来你们是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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