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鼻炎还在治疗,快好了。”
“那就好。”
“坏蛋。”
“怎么?”
“我要去洗澡。”
“去吧。”
“想不想看?”
“什么?”
“我的脚。”
“不想。”
“切,多好看。”
“看脖子。”
“变态,你能认出我吗?”
“当然。”
“群中的我。”
“毫无疑问。”
“怕你认不出我,又怕你能认出我。”
“怕什么?”
“很多,毕竟你和我不一样。”
“哪有一样的。”
“ff,对。”
“快去洗澡,我也要去工作了。”
“好吧,笨蛋,我们是第几天?”
“什么?”
“二分之一恋。”
“不知道。”
“要不要真的谈一场恋?”
“你不是不可以?”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怕你不可以。”
“我又有什么关系?”
“不怕任何的指责?不怕任何的
非议?”
“我又不是和他们谈恋。”
“你真是。”
“什么?”
“不知道,有些对的事,总是不能做。”
“欺骗自己总是不对的。”
“唉,还在想,又在想。”
“想什么?”
“很多很多,很复杂。”
“不要想那么多,世界本就很复杂。”
“喂。”
“嗯?”
“喜欢我吗?”
“喜欢的不得了。”
“切,学我。”
“嗯。”
“喜欢我到什么程度?我正在刷牙,笨蛋。”
“羊之歌一样。”
“那是什么?”
“一只羊在唱歌。”
“不懂。”
“喜欢到让无法理解。”
“哼,原来是这样。”
“对。”
“你会唱羊之歌吗?”
“会。”
“ff,真的?唱给我听。”
“嗯。”李牧录音。
一会。
发送。
少顷。
“笨蛋,你这是恐怖放送?吓死我了,t刚才说是不是鬼叫?”
“羊是这么唱歌的。”
“你是羊狮子?还是狮子熊?”
“都是,我可以是任何生物。”
“你就是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很正确。”李牧刷牙。
唰唰。
“哼,不说了,我刷完了,要洗澡。”
“洗净点。”
“好,ff,被你亲的地方都要洗净才行,因为你是产。”
“连你的心都亲了。”
“变态,哪有。”
“偷偷亲的,心脏在左边,对不对?”
“不对。”
“难道你不是类?”
“ff,我是外星,也是机器
,滋滋。”
“学我?”
“嗯,因为你是机器,我也要变成机器
才可以。”
“如果你变成了机器,我还会喜欢你。”
“切,不过和机器
怎么恋
?”
“就那样。”
“怎么样?”
“一起看电影,一起做饭,一起睡觉。”
“睡觉?”
“嗯。”
“变态,对机器竟然也那样。”
“小变态,我只是说单纯的睡觉。”
“ff,不说了,我要洗澡,都要晚了。”
“好。”
“坏蛋、坏狮子、羊狮子、年轻版里昂、点歌机l,你的称呼好多,fff,一会再见,亲的。”
“好。”
k不再回复。
李牧洗澡。
做完早晨的准备,拿黑伞出门。
下楼。
周雪的车在等待,她顶黑眼圈伏在驾驶盘上。
“hi,熊猫。”
“臭杏,胆肥了?”周雪瞪他。
“昨天去了夜店?”
“不是,约会,遇到个男的。”
“看来他很倒霉。”
“放,他长得还不错,来旅游。”
“多大?”
“比我谢岁。”
“那完了。”
“我和他换了电话。”
“嗯?不是假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