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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夜茴:匆匆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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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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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裹紧围巾走了出去。

2001年12月7,w大举行了新生卡拉ok大赛的决赛,陈寻和沈晓棠一起上台表演了《匆匆那年》,他们一个伴奏一个演唱,配合得十分完美。最后一段高结束后,两个一起牵手谢幕,引起了底下一片山呼海啸般的掌声。

方茴也坐在下面看了他们的演出,她在第16排,位置不是很好,但足够看清一段的开始,和一段的终结。同一个光柱下的两个和谐美丽,仿佛离她特别遥远,《匆匆那年》的旋律一响起来方茴就哭了,她想起去年的冬天,同样是在这么寒冷的时候,陈寻跟她说这首歌是只给她一个的,而现在才仅仅过了三百六十五天,陈寻就唱着《匆匆那年》拉住了另一个孩的手。

方茴绝望了,她知道,陈寻真的已经离开她了。

不知不觉下一个节目已经开始,一个孩子演唱《囚鸟》,方茴抹了抹眼泪,拿出手机颤抖地按下了陈寻的号码。

手机响起的时候,陈寻正在后台和沈晓棠庆祝,他亲了沈晓棠一,他从没在这么多面前表现得和沈晓棠特别亲昵,这次他太兴奋了,《匆匆那年》演绎得十分完美,他根本控制不住开心。看见方茴的来电,陈寻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接了,系算算他们大概有四天没有联系了。

“喂?”

“喂,是我。”

“嗯。”

“陈寻,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方茴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让哭泣的声音显露出来。

“说吧。”

“你喜欢沈晓棠吗?”

陈寻沉默了,他知道方茴一定是明白了什么,他顿了顿,看着后台远处微笑着的沈晓棠,没有隐瞒地回答是:“是。”

从陈寻嘴里亲耳听到答案还是让方茴狠狠疼了一下,心就像被撕裂了,血停止了流动,只是眼泪奔腾而下。即使她闭着眼睛,泪水还是不停地流了下来。方茴尽量压抑着抽泣的声音,两个的听筒里只传来《囚鸟》的歌声,时间就像永无止境的黑,一分一秒地流逝。过了好一会,方茴才开说:

“陈寻,你记住了,刚才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几分钟,从现在起,我不是你的朋友了,我们分手。”

听到分手这个词,陈寻猛地愣了一下,虽然他知道和方茴终归要分手,但他认为那是在两个面对面,至少好好说清楚之后的事。这么突如其来的到来,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方茴,你听我说……方茴?方茴!”

陈寻刚想说点什么,方茴就挂断了电话,再拨回去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关机了。

陈寻焦躁起来,他回想刚才听筒里《囚鸟》的声音,知道方茴一定就在礼堂内,

他毫不犹豫地冲前台,却被工作员死死拦住了。

陈寻挣扎着从舞台上面寻找方茴,可是底下有很多,每个的脸孔都只有一个灰暗的影子,他根本看不清楚哪个才是方茴。在好几百之中,不管他多么努力,都无法辨认出方茴的样子。她明明就在那里,可是他却找不到她。

那一刻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心底荒凉一片,陈寻知道,那个说永远陪伴他的孩不见了。

节目散场之后陈寻仍抱一丝希望地守在门,可是礼堂有两个门,他焦急地在这边站一会儿,又到那边站一会儿。害怕错过这边,又害怕错过那边。最后陈寻还是没能找到方茴,他一遍遍地给方茴打电话,却一直都是关机的声音,他又往方茴宿舍打电话,刘云嶶说她回宿舍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回家了。陈寻挂了电话就向学校大门跑去,他想见到方茴,立刻见到方茴,分手什么的都再说,只要先见到她就行。

陈寻坐上车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雪花,路上渐渐的堵起来,到俱隆花园时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可是方茴家的阿姨却给了他失望的答案,方茴没有回去。陈寻给她打电话还是关机,她爸爸家的电话也没接听,这个孩就像突然在世界上消失了一样,让他惶恐不安。

陈寻说他当时特别的焦虑,他觉得自己仿佛选择错了出,从学校的礼堂到方茴会回哪个家,他都判断错了。这好像意味着他们注定分开,分开本来是他预计到的,可真正到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么的痛苦与不甘。

他从俱隆花园出来,外面的雪已经没过了脚面,大街上所有的车都堵死了,每一个通工具都寸步难行。陈寻茫然地走在行道上,鹅毛大雪几乎蒙住恶劣他的眼,眼泪和雪花凝结在一起让他看不到前面的影,他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脚步胡地往前迈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方茴。

当陈寻在大街上疯狂地寻找方茴的时候,方茴也在另外的街上走着。

从w大出来她回到了f中,她先去找了当年他们刻字的树,名字还在,字迹也还在,因为钥匙不太好用留下的锯齿状凹痕都还在。方茴哭了出来,她重新用雪掩埋起了这些,他们还是分开了,永远地分开了。

后来她又去了高中部教学楼,学生正在上课,楼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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