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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特忽然感叹了一声：“可是，为了达到厄斯金想要的这个完美，配方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
“你是说……”
“没错。厄斯金说血清能放大注
者的
格——无论是好是坏，这一点其实不太准确。施密特是变得更加狂妄、偏执了没错，但事实上这与他变得不似
形不无关系。厄斯金在判断失误的
况下，削弱了血清的刺激，同时也削弱了血清的强度。因此美国队长注的那种，其实是弱化版本的血清。更别说是史蒂夫罗杰斯在注血清前是个岔子了。他与施密特起点不一样，得到的助力也不一样。你们一直以为他跟施密特比即使差一点也不会太远，这一点大错特错！”
“那……”
“还有一点你们似乎忘了。约翰斯密特先是一位科学家，然后才是注了血清的超类。血清强化的是身体的每一个方面，包括智力。美国队长本来是怎样的，我就不说了。而施密特……总之，等你们到了阿尔卑斯山脉，你们会震惊的。”
说到这里，格兰特终于停了下来，佩姬也终于有把话说完的机会了。
“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佩姬脸色有点发白，“你应该当时说出施密特的消息时就……噢，施密特那个疯狂的计划……对不起，我有点发懵了。”
“没错。当时我说了不但没用，反而让你们失去信心。”格兰特安抚地拍了拍佩姬的肩膀，“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施密特在那个基地里设置了 不少陷阱，也亲自开发了很多奇怪的道具。有些我甚至不知道是
什么用的。”
“那明天该怎么办？”佩姬叹了一
气。
“所以我来了。”格兰特调皮地对对方眨了眨眼，“当时你不要冲在最前面，而我会大部分时间呆在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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