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一起的手再度传遍全身。那只手的主也是苦笑:“本来只是想闹着玩的,哪承想‘一夜春恩’果然是一夜春恩,不折腾死
药力便不罢休。”
这药最可恨又可气的地方在于,它药发作起来,
还是很清醒的,只是理智控制不住本能,能一点一滴地从
到脚感受……春恩的经过。
我舔了舔燥的唇,满意地看得到男
的呼吸加重:“看你对药这么熟悉,莫非经常对后宫佳丽用这些?”
他眉一皱,欺了上来,如雨点般的吻早已落下:“我要
还用得着用药?”自大的沙猪。不待他反应过来,我已翻身而上:“我要男
也用不着下药。”
他张大眼睛望我不语,半晌闷笑出声,撒手任我在他身上点火作。
夜还很长……良宵苦短。
隐约可听见打四更的声音,朝阳即将升起,这黎明前的黑暗分外的寂静。我瘫在床上,懒懒地隔纱看着朱三伺候他起身穿衣。他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转身走了过来坐在床沿,调笑道:“王妃好勇猛,看朕这一身伤痕累累的……”
我不以为然地回道:“皇上也很不错,臣妾到现在都还起不了身呢。”那朱三哪曾听过、见过这般赤的言谈,咳了又咳,示意还有他这个外
在,要我们注意些。嘉靖帝斜斜瞅了一眼朱三,凉凉道:“朱总管贵体欠安,要不休息一阵子?”朱三被唬,连连摆手说不要,急急地退了出去:“时候还早,两位主子慢聊。”我在一旁灿烂大笑。他呆呆地看着我许久,终是压低声音,以极其温柔认真的语调说道:“你以后不要再这般对
笑,会出事的。”哈,把你平时哄
的手段用到我身上?明明说好一拍两散再无纠葛的,既然你想在最后时刻留下好印象,那我也不能不给面子。仍是嗔怪地瞅了他一眼,一双斜飞的大眼睛媚态毕露,从丝缎被子里伸出光溜溜的手臂,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身躯顺势爬了上去,凑近那张
感的唇上轻轻一舔,黏进他怀里腻声问道:“会出什么事?皇上。”他一双黑眸又浓又亮,他的嗓音粗哑,呼吸开始显得有点急促无奈,恨声道:“你这个小妖
,非得让朕成为大汉朝第一个牡丹花下死的皇帝吗?”也不待我反驳,狠狠地吻了上来,两三下除了身上刚穿好的衣裳,捞过我的身子,一手托高我的
部,一手抬起我的腿,下一秒,他已然将他的愤怒送
我体内,粗
又野蛮。
天啊,我只不过是想和他来个告别吻的,哪承想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个男,太可怕了,体力惊
。我……我不玩了行不行?我错了!
他直接用行动拒绝说不行!当他这样、那样、再这样、再那样地忙碌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心满意足,神清气爽地扬长而去,随便稍带一句:“我们还会再见的。”
错了,全都错了,我想的不是这样的,这样不是我想的。额滴神,额好像惹上某位大神了。
正当我在n度春恩的时候,外边却发生了许多事(以下是我一个月以后才知道的事
真相)。
当我和某皇帝刚到达惜抱轩的时候,府外已经被有预谋的盯梢了,那个盯梢的
是信亲王侧岳父刘扬刘大
重金从江湖请来的采花大盗柳无烟。轻功一流,他跟踪手法自然是一等一的,没让他失望,他只知道本王妃和“
夫”一起到了城西一座山庄,名为凤凰山庄。他回去复命,拿了银子闪
。当我和某皇帝正在一度春风的时候,刘扬为了替
出
,带着京机卫的
大大咧咧地来到凤凰山庄,当然,让山庄的护卫轰了出去。大约等到我和某皇帝春风二度的时候,刘大
他想通了,既然抓不到现场,总要弄出一个实实在在的
夫出来,回
仔细一想,信王妃这回重出王府,一直在逐鹿茶楼,定是和那大驸马有
,此时被下了药,第一时间回凤凰山庄,那
夫十有八九就是大驸马了。
刘扬刘大最后悔的事就是
儿已不是王府第一
了,没有做通王爷的思想工作,王爷现在正感激信王妃容他纳妾,现在正泡在那窑姐儿出身的姨娘房里,贸贸然说王妃在外边偷
,王爷死活不信还骂自己的
儿说是成天只会
吃醋。
这男主角不出马,配角的父亲,一个外
如何能名正言顺地去捉
?况且那
夫也许还是大驸马。
他知大驸马、信王妃都是不好随便打发的
,只有最后一招:谣言。
到了第二,京城上下都传开了:风流倜傥的伶公子便是信亲王妃
扮男妆,为的是和大驸马做那苟且之事。明明和长公主
同姐妹,却
出这猪狗不如的事来,一时引起公愤。
我任由绿萼净净地给我擦拭两遍身子后,腰酸背痛腿抽筋地爬下床铺,穿好衣裳,刚出院子,便发现那两个充当车把式的暗卫赫然站在明处守着。见到我出门,其中一个出列回禀:“刚刚皇上走前吩咐卑职,说还是让卑职们护送王妃娘娘回府。”皇上?你们听他的?你们明明是我婆婆的
,居然听皇帝的话。
“咦,你们同皇上关系不错嘛。”我忍不住揶揄道。那个侍卫一呆,还未作答,我立刻反应过来——你们暗卫不就是暗地里保卫皇室嘛,他才是你们的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