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贝勒值制,四大贝勒一
一月辅佐大汗打理政务,这个月正好
到皇太极,所以他在家的时间就越发减少,即使回家也会待在书房没完没了地看折子。
这天没亮他就出门了,我闷得发慌,便换了套马褂长裤,让歌玲泽到马厩去将小白牵出来,我打算去城外遛马,顺便再练练刀法。
才将腰刀从萨尔玛手里接过,没等我出房门,歌玲泽一脸郁闷地回来了。
“怎么了?小白给你气受了?”我打趣地问,“不会是又给你尥蹶子了吧?”
“哪儿啊……”歌玲泽撅起嘴,“主子,您让婢去牵马,可小白早不在马厩了。
婢问了养马的
才,他竟然说小白一大早给一个小姑娘骑走了!”
我正抽刀拂拭刀身,听了这话不由得愣住,“什么小姑娘?”
“婢也不知道,小白欺生,寻常之
休想靠得近它……再说,咱府里哪个不知小白是主子的坐骑,谁也不敢
骑的。”
我点,沉吟片刻,轻轻将刀身推回,站了起来,“走,瞧瞧去!”
出了院门,才走到花园子,便见路径上仆来往不断,十分匆忙。
“家里来客了?”我困惑不已。
歌玲泽机灵地拦住一名正拎着一只红木食盒的小丫鬟,劈问道:“这是送哪里的?”
小丫鬟抬眼瞧见是我,小脸一白,慌忙跪下,说道:“回侧福晋,这是大屋里的嬷嬷要的,今儿个是大福晋的寿辰。”
哲哲的生?对啊!今儿个已经是四月十九了!我怎么把这个事也忘了呢?
心念一转,忙撇下那丫鬟扭身往回走,“歌玲泽,替我备份礼物,一会儿给大福晋送去!”正说着,忽听墙院外响起一阵马嘶,我听着耳熟,不自禁地停下脚步。
“主子!那是小白……”
就连歌玲泽都听出来了,那自然是不会错了。
想到有不经我允许便擅自将小白给骑了出去,我心里很是不快,小跑着直接出了大门。
门前街道上没几个行,放眼望去,一目了然。
打西边转角纵马奔过来两匹马,一灰一白,白的那匹正是小白。骑马的是两个十来岁的小孩,衣服首饰都有些怪异,像是
真
的打扮,又像是蒙古
的打扮——蒙古诸部中,有这种类似于
真族
装扮的,除了一个科尔沁部再不作第二部想。
“哎唷!不行了,这马子太倔!我看算了吧,换一匹也是一样的……”骑在灰马背上的是个穿绛色衣裳的
孩儿。
“不行!我就不信治不了它!”小白身上驮着的是个穿了一袭大红衣裳的娃儿,正埋
勒缰和小白较劲,小白被她勒得连连晃
,原地频频打转,却始终不肯往前挪动一步。
“再这个样子耗下去,你倒是什么时候才能出得了城啊?姑姑让咱们好好待在家里哪都别去,一会儿瞧不见……”
“哎呀!姐,别说了,赶紧过来帮我一把!”红衣孩儿举起马鞭刷刷两鞭,小白咴地嘶鸣一声。
这一鞭子好似抽在我身上似的,心疼得我直龇牙吸气。
眼瞅着绛衣孩儿已跳下马去拉小白的辔
,姊妹俩手忙脚
地和小白较着劲,谁也不肯服输,我随即撮唇打了个响亮的呼哨。
小白尖尖的耳朵动了两下,脑袋晃动,猛地抬起前蹄,马上那红衣孩惊呼一声,险险地倒向马侧。
我又是一声呼哨,小白放下前蹄,等那红衣孩儿抓稳了缰绳,它甩开面前绛衣
孩的束缚,飞快地向我奔来。
得得得,小白在我跟前停住脚步,我笑着伸出手去,任它凑过嘴亲昵地舔着我的手指。
小孩坐在马背上惊魂未定,我偷偷拿余光瞟她,不觉一愣。
红艳艳的衣裳映得她肤白胜雪,眉目如画,艳丽动,脸上还挂着惊悸的惧色,但转眼却听她咯咯笑起,银铃般清脆悦耳:“你怎么做到的呀?它怎么就这么听你的话呢?”
我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歌玲泽斥道:“还不下来!这马是我家主子的,岂容你随便骑
打?”
“这马是你的么?”眼珠滴溜溜地一转,她目光落到我腰上,见我佩挂的腰刀,不禁露出一抹惊羡诧异之色。
那个绛衣孩儿也跑了过来,小脸煞白,拍着胸
直嚷:“以后再不听你的了,在这城里遛马再怎么也比不得在
原上来得畅快……”话讲到这里,瞥眼瞧见一旁的我,顿时收
。
红衣孩已乖乖从马背上下来,我漫不经心地将马缰拢了,
给歌玲泽,“带到马厩去……另外告诉管事的,养马的
才办事不力,问问他平
里是怎么教底下
的?”
歌玲泽急忙应了,牵着小白进了府邸。我冷眼看着这俩小丫片子,论容貌长相那都是一等一的美
胚子,甚至可以与当年的阿
亥一较高下。
过生啊……我冷哼,哲哲打的什么主意,我总算是完全弄明白了!
晚上大屋那边搭起了戏台子,伴着歌舞助兴倒也着实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