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梁库,是否真的承载着一项巨大使命?
七天后,两个背着简单行装的年轻,踏上了寻祖之路!
朝歌的突然决定,是因为他忽然悟通了一个简单道理:如果想要改变命运,就先了解命运到底是什么吧!
不管梁库的使命是什么,有一件事在不被
留意中发生着,与梁库接触的每个
,运势都在悄悄的改变着:小山妹阿红,当上了连作梦的作梦都不敢想的——全城第二大网吧的全权经理!
瞎先生虽然怎么也没看懂梁库的命造,但意想不到的,竟然对风水有了超常解悟!从此门庭若市,被尊为一方长者!
牧大师瞒着朝歌,偷偷的接受了梁库给他的平生未见的一笔钜额酬金!
连那两个从良的贼兄贼弟,都在开了家利民小食店一年后,竟然鸿运当的做到了全城快食连锁店的首富位置!
而就不知道这种鸿运,会在朝歌身上引起怎样的变化!
“我最后问一次,你肯定是这里吗?”朝歌极认真的问。
“肯定!”梁库肯定的答。
朝歌一锹挖了下去,梁库抡起了大镐。
夜,荒郊僻野的一处
坟岗子上,两个年轻
正挥汗如雨的挖着一个微微凸起的小坟包。
梁库边挖边问:“你不是说这个坟的脉象,不太像我祖爷的吗?”
朝歌不停手,答:“是不太像,你家虽奇穷无比,但总没断了一线生机。而这个坟……”朝歌稍稍慢了慢:“几乎就是断子绝孙了!”
梁库把镐一扔:“哇靠!那还挖个什么劲?”
朝歌也不理他,继续道:“论年分,这坟也有一百多年了,大概是清末年间的,应该是最早葬在这的,也是被这个绝煞冲的最严重的一个。”
说着,朝歌抬起腰,看了看岗子上其他高低起伏的坟说:“但后来陆续葬进来的坟,却无意中构成了一个缓冲格,把煞气分散了很多。”
梁库又拣起了镐:“哦!哦!这么一说就有点像了。”
朝歌接着又说:“但这脉象散无气、忽上忽下的,又不太似你家穷的那么平均!那么专一!”
梁库停住镐,不知道扔还是不扔:“靠!那到底怎么样呀?”
朝歌有点皱眉:“但整片岗子中,只有这个坟有些门道,其他的坟都只是平淡无奇。”
梁库:“哦哦!有道理!”忽又坏坏的笑:“呵呵,但要真不是我祖爷的,那我们可不就是在挖别家的祖坟了吗?”梁库虽这么说,手却没停下一刻。
朝歌:“不管怎么样,我们只有看到坟里面的东西,多多少少都能找出点线索来。这几乎是最后的希望了!”
朝歌说的没错,两个多月来的坎坷寻祖路,只找到了梁库爸爸和爷爷的坟,但论脉象都很平平,根本不足以左右梁家的奇穷富。
而梁家历代都穷困飘蓬居无定所,能找到现在这个祖爷坟,已经算是奇迹了。
磷火飘忽、月色惨澹的坟岗上,两个刨坟者的进展很快,原本微微凸起的小坟包,现在已经是个大
坑了。
梁库一镐下去,忽然“碰”一声震出几朵火星儿来。梁库靠了几声,悄悄的从坟坑里探往外瞧,月下远处低矮沉静的小村子里,只传出两声狗叫。
“噫?”朝歌借着微型手电筒的光,惊奇发现,梁库刚才镐下去的地方,竟露出半截青砖来。
两迅速把土清除,渐渐的,一堵砌得极严实的青砖墓墙,显露出来。朝歌拣了一点青砖碎渣捻在手里,似乎有些事
让他很琢磨不透。
两继续沿着围墙清土,很快一个方圆两米大小的青砖冢,出落眼前。
朝歌再次陷了沉思,按理,这样
巧严实的青砖冢,绝对不是穷
能盖的起的,显然奇穷无比的梁家十代,就更没这个实力了。
但这个看上去很有些来的青砖冢,为什么悄悄的葬在这里呢?而且从土坟的外表和连块碑文都没有的
况看,青砖冢的主
好像故意如此的。
梁库此时望着巧的青砖冢,也陷
了沉思,终于缓缓道:“想不到,我祖爷爷砌墙的水平这么专业!”
朝歌白了一眼梁库,好在这么久,他早习惯了梁库的这副嘴脸,否则真要晕倒在坟坑里了。
青砖冢被打开了,一冷湿
臭的墓气冲了出来,幸好两
早有准备,远远的躲在一边。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朝歌用小手电筒照了照打开的那个黑。
他发现光束并没受到多大阻碍就照了进去,说明墓气已经泄的七七八八了。两用早准备好的纯棉毛巾,捂着鼻子走了进去。
借着微弱的月光和手电筒,墓内静静安放着一樽长一米八、宽一米五的大棺材。
棺材是用上好的铁梨木,再加上地面厚厚的一层石灰,才不至于溃烂不堪。
梁库也越来越觉得棺材里的,应该不是自己那贫穷的祖爷,光这一副上好的铁梨木,就已经够腐败分子的级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