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就在墓地不起眼的一个边落,有三座已经确认身分的坟,连成了一个较完整的脉络。这让朝歌有种绝地逢生的感觉!
别小看这少少的三座坟,完全可以用它为参照点,一脉一脉的把整个大局串起来。届时,这个不知道牵扯了多少家族、埋藏了近五百年的万谜之局,就将出落世间!
但这所有前提,必须是先把这三座坟影响后世子孙的脉象真局找出来。
“靠!那还不简单!”
这是梁库听完消息后的第一反应。有时候,朝歌也真想反“靠”几句脑简单的梁库,以后说话要负点责任。
整三天三夜,朝歌几乎只睡了三小时零五个半盹儿。他从三座坟脉与周围所盘杂的近四十多个明山暗水中,选出十五个得力脉象,再从其中逐一排出被克休囚无力的,或是两旺互相抵衡的,最终断出了被制约最小的那个发力真脉!
牧宝来,男,四十五岁,论辈分与朝歌同侪,是三叔公那一支脉上的后。他就是被朝歌断出的那个发力真脉正影响
运的
。
“您是牧宝来?”朝歌在做身分确认。
“嗯嗯嗯!”牧宝来也像村长一样,每看到这个冷峻可的牧家氏族异类,就笑得眯上两只小眼,不过与村长的笑在视觉上还是很有区别的,他不露牙。
梁库:“直说了吧,我们正为牧家村做一件天大的好事!到时候每家分钱盖房娶媳。现在我们要问你一些家里的事,每一件事都要按实回答!”梁库掳了掳袖子:“一定要实话实说啊!不然就不给你家分钱!”
“好好好!”牧宝来笑的更严重了。
朝歌静了静,开始问:“按脉象上看,你妈体弱多病,从生下你到现在就一直犯偏痛!对吗?”
牧宝来:“对对对!”
朝歌的视线,始终没离开过牧宝来的脸:“你十九岁年初结婚,当年底就得了一个儿子,但早产了一个月。”
牧宝来:“对对对!”
“全对了?”朝歌看着牧宝来这张始终没降过温的脸,有点疑问了。
梁库:“真对了?你要老实代!”
牧宝来:“对了对了对了!我代!我
代!”牧宝来看了看已经快把袖子掳出腋毛的梁库,又看了看满眼疑虑的朝歌:“说的真准!听说我妈生我时,疼的都昏过去好几次!”
梁库:“废话!谁生孩子不疼啊?我们是问你生下后,你妈有没有偏痛?”
牧宝来有点冤冤的说:“痛痛,应该痛吧!要不我再问问俺?”
梁库:“关你什么闲事?”
牧宝来:“我妈刚生下我没几天就过世了,我、我真没机会问。”
朝歌和梁库对望了一眼,他们忽然发觉,面前这位仁兄对所谓“标准”问答的理解,跟朝歌他们实在相差十万八千里。
朝歌:“那你是不是十九岁结婚?”
牧宝来:“我真想来着,尤其十九岁那会儿,几乎天天想!”
梁库想哭的心都有了:“靠!我也想啊!”
朝歌沉默了,不用说,脉象上显示出来的东西,全错了!
梁库:“拜托大哥!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记错了?哦对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妈一类的?”说着又对朝歌:“唉,朝歌,
妈是不是也算啊?”
朝歌抬起:“这不怪他。实际他刚一进来,从
面风水上我就觉得不对了。可没道理呀,那坟上的脉象的确就是这样运势的呀?”
朝歌又重新排了次脉局,可无论怎样,都没一个与牧宝来相吻合的。这回连梁库也沉默了,只有不知何去何从的牧宝来,不时的用小眼睛左瞄瞄梁库,右看看朝歌。
朝歌和梁库又回到了那三座已经静了几十年的老坟旁。
朝歌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他怎么也想不通,如果是自己的排局有误,那没道理所有的局都错呀。就算所有的局多多少少都有误差,但不管怎样,总有一两件事可以断对的吧。可竟然半件事都没有断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盘根错节的奇妙脉局,难道都只是镜中月、水中花?不可能!绝不可能!但它们的勃勃脉力,都作用到哪里去了呢?
梁库坐在坟茔空地上,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他可没朝歌那种耐。偏巧又有几只蚂蚁流窜到了梁库的裤腿,这可让梁库逮到了机会,连跺脚带骂娘的狠狠发泄了一通。
然后颇为清爽的说:“朝歌,我回去看看饭好了没有。”
梁库哼哼呀呀的往外走,就在他无意中回看了一眼朝歌时,他发现已经原地不动了两个小时的朝歌,此时却蹲下来正专心的看着什么东西。
这本也没什么稀奇,梁库继续往外走,可再一回想,朝歌蹲下来的方位,正是自己刚才跺脚骂娘的地方。这就有点莫名其妙了,难道他那几脚,跺出了什么连朝歌都感兴趣的古怪玩意?
梁库又走了回来,他鸟模鸟样的立在朝歌身后探探脑,可除了自己的那几个淩
脚印外,啥也没有呀。再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