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次再看那八字,除了稍稍的有些不适一闪而过外,身体便再也没什么异常反应。
但随着八字格局的一点点摸清,朝歌却越来越心惊。
这八字极其古怪,如果按照这个命格,此刚刚出生那一刻就已经死了,就算勉强活下来,也一定是
神异常者,绝活不过五岁就会夭折而亡。
但现在的问题是,说出这个八字的子不但活着,而且还真实无比的出现在朝歌和梁库眼前。
这不禁让大大的生出一个疑窦:这八字真是那个妖媚
子的吗?
如果不是,她又出于什么原因,把这几乎不为有的八字报给朝歌呢?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牧大师准时把做好的饭菜送了过来。原本古朴淡雅的老宅,顿时满处菜香。
牧大师的手艺的确堪称一绝,虽没有名师大厨的致,但充满家庭式的火候味道,却又是大厨们永远无法做得到的。
这让梁库想起了第一次在考古院里,见牧大师炖的那锅什么五行罗卜汤来,就边吃边和牧大师打着趣:“老牧,什么时候再炖锅汤来喝喝呀?”
牧大师龇牙一笑:“那还不容易,只要你掏钱,你想吃什么,我都炖给你。”
梁库眼睛一翻:“老牧,你这太俗了点吧?别动不动就跟我提钱。哦对了,这顿饭该是免费的吧?”
牧大师异常爽快的把手一挥:“别担心,你先吃。”
梁库刚要夸两句,总算做了点脱俗的事,却又紧接着听牧大师道:“等吃完再一起算。”
梁库差点一饭噎住,把筷子一放:“得!你还是先算完我再吃,不然心里总没底。”
两边吃边你来我往的嘴上不停,朝歌仍是吃得很少,众
刚饱了一半他就已经吃完了。一个
走出院子,顺着胡同慢慢踱步。
从牧家村出来眼看又半年过去了,虽说这段时间奇奇事不断,有关坟局的线索,还是没有任何实质
的进展。
朝歌有时候也存着一丝期望,也许周围发生的这些事并不是偶然的,但现实的结果最后究竟怎样,他却没有一点把握。
朝歌现在思考事的时候,越来越喜欢在手里不停的摸搓那三片古玉,掌指间偶尔闪现的温润玉光,就像一只
邃的眼睛,眨了又开,开了又眨。
牧大师看到朝歌的饭量见减少,心中堪忧,跟梁库也没了斗嘴的兴致。
而梁库心里也存个事,他一直留意着常疯子有没有出现,好把那个古怪八字给他看,说不定能看出什么更惊的东西来。
终于,盘子里一只不翼而飞的腿,引起了梁库的注意,看来常疯子回来了。
梁库怕常疯子又跑不见了,忙放下碗筷,怪声念叨:“上有老天,下有长风,常疯子常疯子……”
直至感觉到一带着
腿味道的热气,往脖子里吹的时候,梁库便走到院外的一个角落,低着声:“常疯子,你要找的
有着落了。”
话音刚落,一支啃了几的
腿,就砸落在梁库的脚面上。紧接着一双大手用力抓住梁库猛摇,常疯子已经顾不上隐身了,不停的急问:“在哪里、在哪里?”
梁库被抓得有点痛,边哎呀哎呀的叫着,边从袋里取出了那张写着妖媚
八字的纸。
常疯子一把夺过来,手忙脚的翻着看,可刚看了两眼,嘴里恐怖的念叨着什么,
嗖的一下就没了影,那张写着八字的纸飘
的落在地上,一切都是瞬间发生的事。
梁库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身后就传来“碰”的一声,回看才发现,常疯子急不择路,竟然和朝歌撞个满怀。
此刻常疯子也不再跑了,手掌结印,就地盘腿一坐,就像道定一样,一动不动。
身体天赋异秉的朝歌被这一撞,差点飞了出去,五脏六腑都像是错了位,翻涌不停。
梁库拿着那张纸几步跑过来,把事经过讲了一遍。看着正行气导引的常疯子嘿嘿一乐:“嘿嘿,真没想到,常疯子比我们还反应剧烈!”
幸好没过多久,常疯子导引完毕,两眼睁开,一看到梁库就想立刻跳起来消失,多亏朝歌和梁库早有准备,一边一个勉强把常疯子拉住了。
常疯子挣扎着,嘴里仍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字,无论梁库和朝歌怎样努力,都无法让他安静下来。
后来梁库脆把手一摔:“靠!你走吧,你再也不要回来了,是给你找
,又不是我。”
这样一来果然有效,常疯子不挣扎了,但还是像小童似的,既委屈又害怕的默念着什么。
梁库又把那张纸拿了出来,在常疯子眼前一晃:“一个八字就把你吓成这样,快说说这里有什么古怪。”
常疯子一看到那张纸,就跟见了鬼似的,一转身躲在了朝歌身后。
这回朝歌隐约听出了常疯子反覆念叨的那个字,很像是“鼓”的发音。
他知道常疯子必须要顺着来才成,便把梁库手中的那张纸拿过来,当着常疯子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