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员才隐隐察觉出,香炉上的数位记号一定另有作用,于是请来相关的专家,结合陆续出土的其他器物,和零散残缺的文字记事,才终于大致弄清真相。
“这个古老家族是秘密主持巫蛊的民间组织,他们可以把一种有着奇妙作用、叫做命蛊的八字,按数术转换成一组数位和特殊符号,所以每当有风或是燃香发热的时候,就会让产生出各种幻觉,从而让无知的民众
信控巫者的神秘力量。”
梁库“啊啊”的张大了嘴,脑中景象随朝歌的讲述飞来飘去,似懂非懂。
而朝歌沉思中越讲越细,好像一边讲,一边悟通了曾一时解不开的谜题。
“从这上看,两者都是同一个源。”
朝歌把两张彩图叠在了一起:“两者都是利用八字命局来作文章,一个是通过转换成数位记号,不经意间慢慢渗透,虽然隐秘,但起效较缓;一种是直接下蛊,利用偶
纵,虽稍明显,但作用奇快。”
经这一说,梁库忽啦啦的联想起很多,记得当初刘蛤蟆,曾形容过打电话找他的那个神秘,声音是如何的动听、如何的
,再看看白天下蛊的这位妖艳
,靠!以刘蛤蟆的鉴赏标准,那还不是
中的极品了!
梁库不禁脱而出:“你是说,先前网吧作局的
,和白天的妖艳
,是同一个
?”
朝歌目光炯炯,缓缓的道:“我也很想知道。”
梁库倒吸一冷气,急忙给阿红打了个电话,叮嘱千万不可以把生辰八字
给
算,否则被下了命蛊那可糟了!而且要留心最近周围有没发生什么异常变化。
听着梁库为自己着急担忧的声音,阿红心中很是甜蜜了一阵,偏又问是担心网吧还是担心?
梁库正心里有事,哪有心思打骂俏,故意大声道:“当然是担心网吧了,那可是钱呐!”
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小阿红就匡当一声,把电话挂了。
究竟作局和下蛊的两个,是不是同一个,她们又究竟怀着怎样的意图,这是朝歌一直在想着的疑问,也是梁库特别关注的。
但问题是,如何能找到她们。
梁库很简单的以为,朝歌不是告诉那妖艳,第二天上午再来一次吗?那就多安排几个
盯梢,几个
不够就几十个
。
朝歌却苦笑着摇,那
既然直接露面来下蛊,很可能根本不用等到明天,今晚半夜就要在暗处催动
偶,招引我们上路了。
梁库高兴说那不正好,省得麻烦去找了。但马上又想到刚才说的,他和朝歌两八字的合局力量,正好抵销对方命蛊,即便对方催动
偶,这边也没什么反应,那岂不也意味着无法顺藤摸瓜的找到她?
朝歌为难的也正是这个问题。
虽然他可以通过拉开与梁库两的距离,来弱化掉合局力量,从而让对方的命蛊发生作用。但又用谁来作这个引子呢?
即便他很想用自己亲身来做,但那不是危险的问题,而是毫无胜算。剩下一个梁库,根本顶不了用。
如果用梁库也是不妥,毕竟朝歌要始终紧紧跟着的,这样一来,合局还是发挥著作用,如果与命蛊再次发生对撞,很容易让对方发觉异常。
如果跟得远了,又可能被下蛊者钻了空子。
而任何一个局外,谁又神经的愿意来冒这个险呢?就算有
愿意,朝歌和梁库也过不了心里愧疚的那一关。
一时两难,束手无策。
这时,外边大门隐隐传来几声敲门。
一直在朝歌门外偷听两说话的牧大师,蹑手蹑脚的走开几步远,又假模假样的开了一下自己的房门,然后才敢大步出声走去开门。
朝歌一直知道牧大师在偷听,他也理解,那是牧大师在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他对朝歌的关心。只是奇怪,这么晚了还有谁来登门?
想着时,就听到牧大师先是正常的开门声,但紧接着就猛然听到一声巨大的关门声,然后一片死寂。
朝歌觉得有些不对,推开门向厅外的大门处看了看,只见牧大师的背影直愣愣的僵立在紧闭的大门内,一动不动。
奇怪中,朝歌和梁库走到门前。
此时的牧大师两眼圆睁,一张本来就其貌不扬的脸,现在因为惊恐已经变形得有点其貌飞扬了。
见到朝歌和梁库出现,牧大师颤颤抖抖的小着声:“门……门外有鬼!”
梁库不觉可怕只觉好笑,心想一定是老牧平时骗的亏心事做多了,才总怀疑半夜鬼敲门,竟然不当回事的要去开门。
朝歌不信有鬼,但又怕门外真有什么古怪东西吓了牧大师,就用手挡住梁库开门的手,眼神示意梁库先把牧大师带回房,最后自己才慢慢拉开门。
心里做好了应变准备,这一刹,体内术力不自觉的快速运转起来,虽然朝歌怕引发异变,早决定不再滥用术力,但每每感觉到危险时,体内术力还是会自动运转起来。
吱扭一声,手动门开,随着渐渐拉开的房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