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活多病的父母和年幼的弟弟妹妹,但是年纪很大了,却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到他家里来。老大不小的打着光棍。
一天,男青年去山上砍柴,听到了那青年的
歌,随
便接了几句,谁知道,两个
仿佛遇到知音一般,越唱越投机。
连续对唱了几天,也没有相见,却在歌声中倾诉衷肠,双双坠河。
然后,两个相见,
青年自然不顾家庭的反对,嫁
男青年家,男青年外出做生意谋生,
青年送到河边,两
歌婉转,鹭鸶江水都为之愁眠。
于是成就了一段佳话。那些歌也流传了下来。
江边唱的就是里面的一段,不过以江边的文化水平,自然是记不住那么多的歌词的,很多都经过了他的改编。这江边长得一副好容貌,嗓音竟然又很是不错。唱起来洪亮悠扬,非常动听。
刘慧君也是鹭鸶山下,鹭鸶江边长大,自然知道这个故事,也唱过这些歌。那个时候的
歌,跟现代歌曲相比,相当的含蓄。
江边唱了一段,刘慧君也跟着哼唱了起来,“鹭鸶山有千尺高,鹭鸶江水万里长,妹思哥哥哟比山高比水长。哥哥远行哟去远方,凡事哟细思量。想妹跟那风儿说,风送信儿呦梦乡”
两唱完,相互一笑,那
意不用说话都能够从眼神里看得出来。
“以后咱们怎么办呢?”江边问道。
“还能咋办!当然是你继续当你的大师傅,我继续办酒坊。过个一年两年,咱们要是依然相,我们便”刘慧君不好意思说下去。
江边也知道勉强不得,有些失落,叹了一气,“那好吧。”
“江边,你莫要叹气。你也知道我是结过一次婚的。让我有些怕了,我得想清楚,看清楚。你自己也得想清楚。结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是要过一辈子的。要是结了婚又后悔,伤的可不止是两个
,还有家
。我这一次离婚,我便觉得很对不起我的两个孩子。”刘慧君两只手将江边的手握住,说得很认真。
“行!我听你的!”江边铿锵有力地说道。另一只手则将刘慧君用力的搂在了怀中。
江边将刘慧君搂在怀中,刘慧君身体的气息自然扑鼻而,江边血气方刚,哪里能够忍受得住,身体不由得起了反应,正要进一步动作。
刘慧君却慌忙说道,“江边,放开我,那边有过来了!”
说着用力将江边推开,手也慌忙从江边手中抽了出来,脸上却涨得红红地。
江边向四周看了看,果然看到远处工地上来了几个戴着安全帽的,正往这边张望,其中还有一个向着这边吹了一声
哨。
刘慧君面红耳赤,江边倒没觉得有什么。
“我们回去吧!”刘慧君说道。
江边点点,跟在刘慧君的身后,一起往刘慧君的酒坊走去。
“你咋成了大师傅了?”刘慧君突然想了个问题。
江边将自己从到了钱塘之后发生的一些事简单地跟刘慧君说了一遍。
“这么说,你现在也是饭店的老板了?”刘慧君问道。
“嗯,也算是和你门当户对!”江边笑道。
“油嘴滑舌!”刘慧君说道,心里却很高兴。
江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这一次过来,还有生意要跟你谈呢!”
“这么说,你主要不是来看我的,而是来跟我谈生意的?”刘慧君明知故问。
“你要是不相信我,咱们就去那个地方,你上上下下好好检查一下,看我来的主要目的是什么!”江边一点都不慌,眼睛盯着刘慧君说道。
果然刘慧君主动败退,“你脑袋里净想些坏事!你要谈什么生意?”
“你这里不是酿酒么,我们鱼味馆生意火,每天销酒量可真是不少。想从你这里弄些酒去试销。看能不能看着我们的关系,把进价弄低一点。”江边说着说着,便不正经了起来。
“休想哩!自家的钱不赚还能赚谁的?”刘慧君笑道。
这句话却是半山村的名言,据说是姜花花那个名说的。据说过年的时候,姜花花家杀了一
猪,要分出一半,姜花花亲戚要到姜花花家分一些猪
,说自家
能不能便宜一些。姜花花自然不肯,于是说了这句名言。后来这句话在半山村家喻户晓。
江边却很乐意听这个“自家”,笑道,“嗯,自己婆娘的酒,贵点也是应该的。”
刘慧君瞪了江边一眼,“要死了,前面就是酒坊了,要是让他们听见,那还得了。”
“这算什么?以后还进房呢?就算是他们来听墙脚,我也不怕哩!”江边笑了笑,无所谓的说道。
“二姐,你总算回来了!你要是不回来,我们准备出来找你呢!你进屋洗洗手吧,马上就吃晚饭了!我却没有做外的饭呢!”刘丁香听到外面的声音,迎了出来,向刘慧君说道,不过说到最后,却是对着江边说的。
江边嬉笑着走进了酒坊,看着满座飘香的菜肴,说道,“哎呀,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