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的笑声。投影里那位看上去还很年轻的黑发老师也忍不住跟着轻轻笑了笑，戏谑地补充道：
“我想，舒瓦瑟尔家族是不想我们‘夜晚生活’太无聊。有些事
上，还是
‘做’得更好。”
“价廉物美谁不喜欢呢？”班级里一位金发少
敲着桌子，一脸认真地附和。
“这你又知道了？看来你的‘夜晚生活’很丰富嘛。”金发少前座的栗发少年立刻转过身同她打趣，那少年不过话音刚落，金发少就“咯咯”笑起来。
“这可是实话，班里有没有没见识过冷冻的，今晚我可以领你见识见识去。”坐在前排的一位则漫不经心地笑着说到。
这气氛还要更热烈些时，那位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的少年咳了一声。开
的和准备开的立时收了声。
黑发的地球史老师歉意地笑了笑，“话扯远了，谢谢赵元谨同学的提醒，我们接着往下讲，关于伯奥兹帝国——”
赵元谨微微侧
，用余光观察了秦杏。
她只是在记笔记。
秦杏一走出校门，就瞧见那台熟悉的银灰色飞行器。
秦珩难得地坐在驾驶位。见秦杏快步到了近前，便开了门，示意她坐在他身旁。
她将将把门合好，他便又凶又狠地吻上来，这一吻里他总试探着要去咬她的舌，她虽避开了几次，这一吻毕，还是痛极。
“你上了综合班？”
他的问句听起来和陈述句无疑。她不知是不是因方才的那一吻，眼里含了一点泪，可怜
地点：
“哥哥不愿意吗？”
“这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他笑眯眯的，看上去像是极好说话的哥哥，手上开启了飞行器的自动驾驶，“秦杏，我问你。”
“嗯？”
“一个半冷冻，上综合班，和送上门让
，有什么区别？”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像是完全不明白他的话，也像是不能相信他能说出这种话。
他撕扯开她胸前的衣物，扣子崩开无声地坠进座位下的地垫。他把她的
从内衣里剥出来，那白软的两团是凉的，被他毫不留地一同印上见血的牙痕。
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着，手徒劳地抵在他胸膛上，还在努力辩解着：“哥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哥哥！”
秦珩一起身便把她推得远远的。
“秦杏，你不会想成为我的弃子的。”
她满眼都是泪地看他，他却完全视若无睹地打开车门，微笑着转过同她道：
“下车。”
秦杏跌坐在完全陌生的街巷。
事实上，这不是第一次，她也很清楚，这也不太可能是最后一次。
她刚把用来保护自己的眼泪擦
净，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衣襟起身回到住所。
便在这陌生的街巷听到不陌生的声音。
“说起来，我没有见识过冷冻的本事。”
秦杏抬起，正瞧见那戴着金丝框眼镜的赵元谨，他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目光颇为暧昧地落在她
露的胸。他微笑着同她打招呼：
“你好，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