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
身后有推着他,按着他的
,强迫他吞
更
,涎水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在地上积了浅浅的一洼。这场抽
好像没有尽
。
视野逐渐模糊扭曲,四周的声音也慢慢低下去,他觉得自己即将要彻底毁坏。
不知是谁“铛铛铛”地敲起栏杆,嚎叫着:
“今天过节,外面还休假呢!咱们咋什么也没有啊?”
狱卒不耐烦地走过来,一双叁角眼充满嫌弃地望了望囚室里的众,对于跪在地上为
到志不清的他没有半点要
涉的想法,只道:
“你们怎么什么节都要过!你们也不是亚裔!”
生殖器从他的嘴里抽出来,有
笑嘻嘻地把满脸
涎的他拖到狱卒面前,他趔趄地栽到在栏杆前,大
大
地喘着粗气。
那穿好裤子,一脚踢在他
上:
“您忘了?这个婊子可是亚裔,他过那个什么中秋节。”
“他?”
狱卒语气中的嫌恶不加掩饰,连他的脸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只扫了眼他脏污成缕的黑发,瘪了瘪嘴,心不甘不愿地问:
“行吧,你们想要什么?我可先跟你们说好了,别蹬鼻子上脸!和我提什么七八糟的要求。”
囚室里的嘿嘿笑着,其中的一个开
道:“我们知道分寸,肯定不叫您为难。也不要什么东西,您把光网打开,让哥们儿几个看一会儿。这么多年就缩在这里,都快混成野
了!”
狱卒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他们一番:
“看光网可以,但得我决定你们看什么。”
“当然当然,您说了算!”囚室里的忙不迭地点
,“咱们看什么都行!”
狱卒翻了个白眼,叁角眼里充满了得意,打开光脑,登光网,进
首页的新闻区翻翻找找了一阵:
“这有个采访,‘启明星’勋章的新近得主,她也是个亚裔,你们就看这个吧!”
说着,狱卒把这段采访记录直接投映到了囚室的墙壁上,狱卒打了个哈欠,“你们小声点,我去补个觉。”
“您慢走!”
狱卒前脚离开,他们后脚便剥光了他的衣服,他被按倒在地面上,密布着淤青和伤疤的腹部撞下去,闷闷作痛。
分不清是谁的手、有几只手揉捏着他的部,他的脚腕被
抓住,下
被
掐住。生殖器犹如无孔不
的虫豸,在他肮脏污浊的身体上蠕动爬行。他放空自己——他对这件事已经愈发得心应手了,味道、声音、疼痛像隔着一层厚重的雾气,距离他数里之外,遥远而陌生。
直到他听见有“咦”了一声,这层他仅剩的防护猝然碎裂。
“这个妞——这个妞……好像长得和婊子有点像啊!”
他的脸,覆盖着腥臭的脸被粗
地抬起来。
墙壁之上,那段清晰得纤毫毕现的影像里——
他看见她,看见那双墨绿色的眼睛。
“——其实我认为你们会先去采访‘启明星’的另一位得主,马克·凯勒的英勇事迹更多一些,他能讲的内容更多。”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笑得灿烂,“不过话虽如此,你们选择我也很明智,我会讲得更有趣!”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发间编缠着绿色的丝带,落落大方地引着记者落座,如数家珍地讲起自己的经历。
“!是有些像!”
他们仿佛捡到了什么珍宝,抹掉他脸上的白浊,瞪着眼睛细细看他,饶是他被搓磨消耗到这样的地步。血缘——犹如诅咒般的血缘,还是除不去他们的相似。
“婊子,这个妞和你啥关系?她不会就是你那个妹妹吧?”
“尻!妹妹在外面拿奖章,哥哥在咱们身底下嗦,老子想一想就硬了。喂!骚
,你把你妹妹也叫进来让咱们爽一爽呗?”
“兄妹俩一起。啧,贱狗,你妹妹长得这么好,你
没
过她?这么好的货色,你要是不
,被别
了可亏大发了!”
他沉默着,任由他们使用着自己的身体,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投影里的那双眼——那双含着笑的、写满幸福的眼睛。
他看到她站起身,从桌旁拿起一只纸袋递给记者,面颊泛起一点淡淡的红。
他听见她说:
“这是我亲手做的月饼,他不是亚裔,味道可能不太正宗,但我吃着觉得还不错,送给您,辛苦了。”
滚烫的体涌进他的体内,他们拽起他的
发,把骚气扑鼻的尿
肆意在他的身体上浇淋。这一刻他连飞机杯也不配是了,他是一只
便器,没有尊严没有自我的器皿。
“你过你妹妹吗?”
他们问他,也许他们没有问,那只是他穷途末路、身体濒临崩溃时的幻觉。
他什么也没有说,做一个全然的哑,嘴
里的血腥味逐渐盖过了腥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