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露出委屈茫然的表真的很像落水小狗,可
得不行,但她摸了摸自己的良心,想到他一开始讲这个其实是为了安慰她,还是算了,不要搞他了。
抱着他安慰了会儿,两起来吃了个早午饭,一起在院子里踩水淋雨,又在浴室胡闹了半天,躺在阳台的双
椅上,看随风飘洒的细雨,屋檐垂落的雨帘,沁凉的风拂面,身上盖着毯子,毯子下是十指相扣的手和相贴的温暖怀抱。
“晚上陪我回家吃顿饭?”
昏昏欲睡的陈岁桑一下子就醒了,“啊?”
“刚好我父母在国外旅游回来了,想带你见见他们。”杭闵清低吻她,看着她的眼睛边亲边说,“我被他们笑了一年多,你得负责。”
陈岁桑推了推他,“我还没做好准备!”
“我不管。”
“你怎么这么无赖。”
“太老实追不到老婆。”
“谁是你老婆啦!”
“就是见见面,他们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最后陈岁桑还是坐上了去杭家的车,因为她突然想到,他也许清楚那不简单是梦,因为……她亲生父亲全无消息,怎么想都很可能是他梦见之后就去把事解决了。
心一软就答应了。
“杭闵清,我问你哦。”
杭闵清一手把着方向盘,趁着红灯侧看她,很不满,“我们是什么同居室友吗?”
陈岁桑:“……那我叫什么?”
“自己想。”
“阿清?”
杭闵清勉强的嗯哼了一声,“还是在床上叫哥哥的时候好听,叫老公也好听。”
陈岁桑无语,“你脑子里都装的些什么?!”
“装的你。”
“被你一打岔,我都要忘了要问什么了。”她一拍脑袋,靠过去看他,“哦对,如果我真怀孕了你会怎么办?”
杭闵清好像已经想过这个问题,没有思考就回答,“生下来,你想结婚就结婚——不过为了小孩还是结婚比较好,要上学什么的。”
“想的真远。”
下雨天的通格外堵塞。
“梦里我听到你怀孕第一反应也是这个。”
陈岁桑托着下,感慨,“要是梦里的陈岁桑知道就好了。”
梦里的她和一年前的她,都以为杭闵清不是真的喜欢她,只是一时兴起,很快就会厌倦。
杭闵清不想再提起那个梦,“你想结婚吗?宝贝。”
“不知道,顺其自然。可是你之前不是说不想结婚嘛?”
“我以为你不在意?”当时没有任何反应。
“在意的呀,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没有资格在意嘛。”她戳戳他的手臂,瘪瘪嘴,“我还很醋你的前友们,从来不问你也是怕自己被醋死,但还是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
她越说越气,哼哼两声,“史很丰富嘛杭少。”
杭闵清嘴角勾起,又心虚的瞟她,“宝贝想在哪里结婚?海岛怎么样?”
“啧,转移话题好烂!”
恰好到家门了,杭闵清解开安全带去抱她,亲她的脸,“宝贝,以前的事
都过去了。”
过去的事他没法辩驳,但想一起走下去的只有她一个
。
“我现在在生气!”陈岁桑躲开他的吻,“哦,之前有跟我说过什么来着,杭少最不喜欢
闹脾气吃醋了,一旦闹脾气让杭少不开心,就离被甩不远了。”
记得梦里“主角”每次吃醋他们都要吵架,他就很不耐烦,沉默不说话。
她鼓着脸不让他碰,气成河豚,简直是个可宝贝。
杭闵清忍不住趴在她肩上笑,又有些心疼,“宝贝怎么把自己气成这样?我只有被宝贝甩掉的份,不过被甩的滋味尝一次就够了——”
叩叩。
车窗被敲响。
窗外站了两个,身着西装的男
和杭闵清有几分相像,他撑着伞,伞下还站着一个大美
,两
看着车窗,在车内抱在一起的两
看过去时,同时挑了下眉,如出一辙的看戏表
。
陈岁桑又惊又羞,大脑宕机。
杭闵清:“……咳,我哥和我嫂子,看热闹。”
杭岐宗看见下车时陈岁桑脸红的要冒烟了,和自家老婆对视一眼,睨了一眼不靠谱的弟弟,咽下打趣的话,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你好,我是杭岐宗。”
大美笑着拉过她,“我是商从珮。”
陈岁桑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听她说起自己的职业才猛然想起,她之前去的那个心理诊所,老板好像就是叫商从珮。
怪不得亲和力这么强,聊天时感觉如沐春风——这是她对心理咨询师的刻板印象。
陈岁桑在进门之前没想到会在杭家看见“主角”。
贾宛蕤也很惊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