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陈虎敲响了三妞家的家门,三妞丈夫走的不久,才五六年,是个胡打狗
的家伙,没少祸害
,走了反而大家都庆祝。
他们家条件很好,黄土的一丈多高的院墙,三间大瓦房很有气势,比陈虎家的差点儿,也不妨多让。
陈虎相信,将来结婚了,有他扶持着,三妞家里还有一块菜园子,陈飞燕应该受不了委屈,即使受委屈,他能说上话,一句话三黑子绝对
颠
颠的。
若是去了老程家,生活条件是好了,可是他说话就没多大的分量了,相对于白白给
家养了一个白生生的大姑娘。
“这么晚了,谁呀。”
开门的是三黑子,光着脊梁,穿着一个糊黑的褐色大裤衩子,声音不耐烦躁。
“唉哟,是老丈
来了,请请请,快快里面请,俺娘在大屋床上呢。”
三黑子一开门,看见是陈虎,态度顿时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显然,关于陈飞燕的事
三妞已经跟他说了。
陈飞燕是什么,那可是文化
!在城里上过学,有学问的
。
三黑子打死都想不到自己将会吃到这一
天鹅
,屯子里的好姑娘虽然不少,可是都没有陈飞燕有味道,她就像是听书
故事里讲的那种千金大小姐一样。
细皮
的,看着就让
垂帘三尺,是村子里的土妮子们比不了的。
“三黑子,你现在先别忙着叫,婚事还没办呢啊。”
陈虎咳嗽了一声,三黑子竟然在家,这让他有些放不开,感觉今晚之行可能会很单调了。
被陈飞燕和程河清一顿气,他感觉身上有火,姑娘的婚事要谈,火儿也要顺势的给释放一下子。
“老丈
,那我外面有些事,你快上屋跟俺娘聊吧。”
三黑子贼眉鼠眼的,显然知道陈虎的目的不是很单纯,倒也坦
,哼哼着小曲儿就出门了。
他马上就快要吃到天鹅
了,这一切,他值得都觉得。
让他娶陈飞燕,一想到那个娇滴滴的声音文质彬彬的感觉,,就算是让他少活个十年八年的他都愿意。
“这小子,倒是没那么讨厌。”
陈虎笑着,开始非常看好三黑子。觉得他小子会办事。
陈虎顺着月明地往堂屋里走着,堂屋的灯刷的一下子亮了,三妞没什么收
,比不得他家,时常开着灯是一种奢侈。
“陈虎大哥,来啦。”
床在堂屋的一边,是一张大床,床
雕着花儿,老木匠的手法,好木
,堂屋的中间供着他男
的牌位。
三妞盖着一床绣着大红花的薄被子,看到陈虎,脸色变得红了起来,眼睛似是要滴出水来一样,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
“来了,三妞儿啊,这天真冷啊。”
明明是六月天,能热死个
。陈虎抱着胳膊,一副真事冷的样子,眼睛时不时盯着床上。
三妞的脸色变得更红了,知道他是想了,她也想。
那天在他家,让她如获新生,回味无穷,找到了年轻时候的感觉,做
活着的滋味。
“陈虎大哥,家里没啥厚重衣服,被子里暖和。”
三妞扭捏的像个小姑娘一样,想到要做的事
,说出这种话来,自己都受不了了。
“好好好。”
陈虎大叫三声好字,急忙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扑进了三妞的被窝里。
“陈虎大哥,暖和吗,里面。”
“暖和,暖和,你个小妖
。”
“啪嗒”一声,电灯灭了,木
大床吱嘎吱嘎的响了起来。
或许是这种戏剧的代
特别的有意思,陈虎今晚很勇猛。
三妞欢喜的不行,一次又一次,最后如一滩软泥一样滩在床上。
出去的三黑子见陈虎进了堂屋就回来了,在自己的小屋里听着隔壁夸张的动静,一点儿都不掩饰,他的火儿很大。
他在积攒着力量,等待陈飞燕过门,好好,玩玩。
让她臣服,让她不要不要的。
.....
待堂屋的战事彻底的结束了,陈虎严肃起来,搂着三妞,开始谈正事。
“飞燕和三黑子的婚事儿,明天开始张罗,三天后是黄道吉
,给事儿办了吧,这里给他们做新房,你搬去我们家住,相互也好取取暖,有个照应。”
本来只是谈婚事,经过这一番战斗,陈虎也是喜欢三妞身子不得了。
这是一块已经很久没有耕过的田了,比村里那些花枝招展却好似大麻袋似得强了不知道多少。
“好好好,婚事当然是越快越好,我去你那里住了,嫂子,村里
,不好吧。”
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她被陈虎挑的心里痒痒,为了空房子住过去,好像也是合
合理的吧。
“没什么不好的,你嫂子经常不在家,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