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又点着了烟枪,摆了个姿势才往回走。
现场的也散了,走的时候还在议论,大家都怪,陈虎是怎么做到的。
河清娘跟谢菊花也散了,散的时候还没忘互相瞪了眼。
要不看陈虎还没走远,这两指定还得打起来
陈虎哼着十八摸的小调,回家的路上别提多带劲了。
甚至路上就在想,回家得整上一瓶小酒,弄上两碟花生米跟。
生活那个惬意。
...
一到家,陈虎傻眼了,这家里是遭过贼啊,门开着,锁已经丢在地上了,旁边还放着把斧子。
赶紧到里面检查,也没见少啥,自己放枕下面的钱还在,尿盆都没丢一个。
想了一圈,糟了,他突然想到陈飞燕那。
进去一看,陈飞燕早就没影了,桌子上还放着封信。
陈虎虽然是村长,可大字不识几个,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啥来,忙就走出屋子。
隔壁家小狗蛋在上学,认字,让他给自己读读。
走到狗蛋家,陈虎上都冒出了细汗,心想
儿莫不是被绑架了,这信是勒索的。
一连敲了几下门才打开。
开门的是狗蛋娘,三十来岁,长的算标志,穿件花格子短袖,胸部饱满。
陈虎看的是一愣一愣的,胸前那两个点尤其引,大黄钨丝灯照着,若隐若现的,把陈虎魂都给勾走了。
狗蛋他爹年初就到城里务工去了,年底才回来,真可惜了这块好田。
陈虎垂涎了很久,可他没这胆,村里的大小媳
他睡了不少,狗蛋他爹可不是省油的灯。
这事儿要让他知道了,非宰了自己。
想想就怕的慌。
抖了抖身子,陈虎这才想起正事,虽然贪财好色,儿可是他的心
,重中之重。
“狗蛋呢?”
陈虎收敛了下心,赶紧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