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河清低下,忍不住在大黄
上亲了两下,又从地上的篓子里拿出
粮,给喜鹊嫂和大黄都分了一些,自己也拿了点,剩下的放了回去。
一个晚上没吃东西,程河清整个都快没了力气。
吃过东西,程河清准备继续去采药,不过他打算先把喜鹊嫂给送回去。
一个家家的,在这荒郊野外太危险了。
跟着自己也不是那么回事。
跟喜鹊嫂一说,喜鹊嫂红着脸答应了,她也知道继续跟在程河清身边不好,自己也不好意思。
好在这里离村里并不是很远,半小时的时间,程河清就把喜鹊嫂送到了村里外面,她只要再走回就能自己到家。
程河清也不担心,别说是大,就是个小孩,到了这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
“河清。”
程河清刚要准备转身往山里去,喜鹊嫂突然叫了句。
“咋了?”
程河清回,望着喜鹊嫂,从昨天到现在,她的脸一直就是红着的。
相反,程河清显得比较自然,他不怪喜鹊嫂对不起大力,也不帮大力,这事儿说不上谁对谁错,每个站的角度不同而已。
他要站在喜鹊嫂的位置上,没离开大力就是好的了。
“没。”
喜鹊嫂的脸蛋红扑扑的,支支吾吾,想说啥,又忍了下去,转身就往回走。
没走几步,喜鹊嫂突然又回过了:“你不会把大力还有咱俩的事儿讲出去吧?”
“不会。”
程河清使劲摇了摇,他是个有分寸的
。
“好!”
喜鹊嫂笑了下,又想到了山里的一幕,脸上再次出现一抹红晕,转身就跑家里的方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