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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下来回划动，划到哪，哪就着起一片火。
....
隔壁，程黑家，村里几个有名望的
聚在一起，包括前任村长陈虎的老婆燕儿娘。
村里的大事儿河清娘不懂，也不过问，自顾自坐在院里洗衣服。
“你们说的俺都知道，可河清那孩子的
子你们不是不知道，认准的事
，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程黑吧嗒着烟，眉
都皱成了“川”字。
“要不这样，你先代理村长，等河清啥时候想通了，咱们再选他就好了。”
燕儿娘建议。
“这法子好，俺同意。”
一个穿着灰色夹子的老家道，跟程黑一样，他也吧嗒着烟。
其他几也都点，表示同意这想法。
“俺？俺不行，你让俺瞧病俺在行，可让俺处理村里的事儿，俺
不来。”
程黑拒绝，他说的是实话，打内心说出来的。
当年年轻气盛，跟陈虎争村长的位置，还跟他打了十几年的冷战。
这么多年过去，程黑对这想法淡了，也看透了，村里大事小事，哪样不用村长处理，他确实不来。
“你说你俩父子不，村里还谁能？”
燕儿娘急了，眼瞅着村里连个主心骨都没有，还一大堆事儿等着处理。
程黑又抽了
烟，往外瞅了下。
半晌，程黑开了：“大力这孩子就挺靠谱，不错，正直，读书的时候成绩也好，要不是父母去的早，没供他读书，现在没准都出息了。”
“大力？”
几个来找程黑商量的都皱着眉仔细的思考。
过了一会，互相看了一眼，都点点：“行，这孩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