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力说:“先别管那些了,咱吃饱喝足了再说。”
说完,举起酒杯,一仰,就灌下去。
虽说程河清是自己兄弟,可毕竟自己亲手把老婆送出去,是个男就
不来。
大力左思右想,还是没法开,只好以酒壮胆。
程河清始终觉得不踏实,酒杯放到嘴边又放下。
来回几次。
大力说:“咱俩从穿开裆裤处到现在,俺还会放毒害你不成,你尽管喝就成了,俺亏不了你。”
听这话,喜鹊嫂脸一红,连忙就转身回到房里。
程河清说:“俺不是怕你毒,只是这一桌子菜整的俺心里堵得慌,你要不先把事儿说出来,俺不踏实。”
大力气呼呼的说:“咋了,平时就不能这么吃?现在新时代,外面改革开放,民的好
子来了,吃这个咋了,等以后,天天都能这么吃。”
程河清说:“不对,俺老觉得不踏实,你说你,刚当上村长就这样吃,是不是...”
下半句程河清忍着没说,顿了顿,又道:“村里选你当村长,那是信得过你,你可不能做啥对不起大家的事儿,这事儿要被查出来,国家也不能放过你,外面多少当官的都被查了。”
大力说:“你想啥呢,俺怎么会贪污,俺大力是那种么?咱俩处了几十年,俺啥
你不知道?”
程河清点点:“那就好,那这酒俺喝的也放心。”
说完,程河清举起酒杯跟大力一碰,仰就喝了下去。
大力见了,也高兴,两边聊边喝。
喜鹊嫂在旁边,见程河清喝的醉醺醺了,心里高兴,男酒后最容易
事。
以前程河清不动她,那是因为大力,他怕对不起大力,没脸见他。
现在,大力跟他一说,保准儿的,今晚这事就得成。
自己以后也能有个儿子。
喜鹊嫂一高兴,端起酒杯也喝了两杯,喝的脸蛋红扑扑的,看上去比平时还要俊俏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