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了,你们俩躲城里去,久了,也就没说了。”
珍儿咬了咬牙,说:“成,河清哥,俺嫁!缒子是好,俺相信,栓子不会怪我。”
程河清高兴:“好,那这事儿就定下来了,俺这就去通知槌子,娶了个大美,那小子铁定高兴坏了。”
珍儿脸颊红得充血。
程河清又去了趟槌子家,槌子在门急得来回踱步,看到他过来,连忙迎上去。
“河清哥,咋样?”
程河清说:“成了,你琢磨着定个好子,珍儿俺可是当做亲妹妹对待的,你可不许欺负她。”
槌子嘿嘿笑出声。
“河清哥,你放心,俺可舍不得。”
婚事儿算是定下了,程河清回到家,河清娘又拽着他问了一通。
程河清说:“娘,俺办事儿你你放心,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珍儿没有娘家
,俺们就是她的娘家
,可不能让珍儿受了委屈。”
河清娘笑道:“看把你能的,不过这事儿成了,俺也就放心了,珍儿那丫一个
肯定忙不过来,俺待会过去帮帮她。”
“娘,你们在给珍儿姐姐说媒吗?”
妮子在床上躺了一天,刚出来就听到这番话。
自从她怀孕后,妮子成了全家的宝贝,就连吃饭都快送到床上去了。
程河清连忙上前扶她。
“小心点,可别摔着。”
妮子又好气又好笑。
眼前浮现出刚怀上那时候的场景。
那天,妮儿不知道为啥。
吃不下,还吐。
就想弄点酸东西嚼嚼。
程河清以为妮儿生病了。
一号脉,原来是怀上了。
程河清高兴,像个娃娃,一蹦三尺高。
那天,程河清对着对面的大山就吼:“俺有孩子了。”
声音洪亮,大山都快穿出几个窟窿。
要不是妮儿拉着,房顶都能让他吼塌了。
妮子说:“俺哪有那么娇贵。”
程河清伸出手在妮子额上点了点:“咋不娇贵,你现在可是两条命,俺还不得悠着点。”
妮子脸色绯红:“合着俺之前就不娇贵了。”
程河清忙就抽了自己几下:“娇贵,哪能不娇贵,俺们家妮儿是世界上最娇贵的。”
说完,程河清一把把妮儿搂进怀里。
妮儿脸红的像个苹果,把程河清推开:“娘还在旁边看着呢。”
程河清说:“怕啥。”
说着又搂了上去。
河清娘看着两笑得合不拢嘴。
槌子动作快,第二天就托下了礼,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众
都是议论纷纷。
谢菊花站在门,呸了两声。
众也说的厉害。
“以前看着栓子媳儿挺好的一
,可没想到,栓子尸骨未寒,她就想着改嫁,真是知
知面不知心!”
“可不是嘛,要俺说那槌子也不是个好东西,居然娶了这样一个拖油瓶,祖坟怕是得冒青烟咯。”
所有都说珍儿不要脸,槌子是个孙子帮别
养孩子。
可珍儿不介意,槌子也不介意。
管他们怎么说,他们只要将自己的小子过好了就行。
槌子铁了心要娶珍儿,十牛都拉不回来。
珍儿欢喜,缒子好,愿意带着她这个拖油瓶,她关上门,不去听那些闲言蜚语,坐家里,等缒子来娶自己。
槌子也没亏待珍儿,结婚当天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程河清,大力,燕儿娘。
村部的,都去了,帮着忙活。
还有不少的。
那些去过城里的年轻,也都去了。
在城里,这事儿最正常不过。
他们羡慕,也开心,更佩服。
缒子的勇气让他们心生敬意。
大山里上千年的规矩就这样打了。
他们真心祝福珍儿跟缒子。
婚房里。
槌子掀起珍儿盖的时候手还有些抖。
钨丝灯发出昏黄的光,珍儿脸红得像是刚成熟的樱桃。
双眼含春的样子,槌子只觉得腹部窜上一热气。
差点没忍住,裤裆已经支起了小帐篷,他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他是一回,珍儿也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害羞,尴尬。
她想起跟栓子成亲的时候。
那些不堪的画面又出现在脑子里面。
气血上涌,脸已经红的不行。
槌子挨着珍儿坐下,耳根发烫。
槌子说:“从今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