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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差？”
“哈哈哈，我还以为，顶替我的，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原来就是你这么个家伙！”
他大笑起来。
笑得很嚣张，也很激动。
周北平却没说话。
从这个家伙的话语里可以听得出来，他的猜测果然是对的，这个家伙，竟然真的也是鬼差，只是要加个“曾经”。
“既然你是鬼差，那就算了，你现在离开，就当作什么事
都没有发生。”
笑了很久，他才停了下来，紧接着，冷冷扫了周北平一眼。
“给我个理由，你既然曾经也是鬼差，为什么要这样做？”
周北平叹
气。
倒是没想到，鬼差中，原来也有这样的败类啊。
“为什么？这还不简单吗？你既然也是鬼差，难道不知道，这个职业听上去似乎很牛
，但没有薪水吗？穷啊，我不得
回我的老本行？”
“不对，我以前是要饭的，现在换卖艺了。还别说，虽然鬼差没薪水，但也不是一无所获，这个把
变兽，魂魄封禁的法子，就是鬼差的时候学会的，比我以前要饭强多了。”
他笑了笑，丝毫不为此而觉得羞愧。
周北平点了点
，倒是挺同他的。
是啊，如果不是有系统大佬，如果不是有楚红军相助，他虽然是个鬼差，但现在恐怕也在勤工俭学。
毕竟，
子也还是要过的，送些冤魂厉鬼去地府，又不管饭。
可这难道就是某一部分，为了利益可以灭绝
的家伙的理由吗？
而且，仅仅只是为了卖艺赚钱，恐怕不仅仅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