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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却让周北平想起了第二位死者，就是那位
皮被凶手取了下来的在足浴城上班的
员工的尸体，这漂亮的板栗色发，如果放在前者上，估计可能会更加合适吧。
脑海中诸多冒上来的想法，也让他越来越是觉得，眼前的这个老板，看上去越来越不真实，越来越不舒服。
他甚至，还隐约看到了这位老板，那修长的脖子，以及细碎刘海之下，仿佛有着几道淡淡的疤痕。
这让周北平想起了，他小时候在福利院，那些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甚至脑袋都掉了，然后又被缝补了上去的布娃娃。
“晚上的生意，不应该比白天好一些吗？怎么现在没
了？”
周北平淡淡道，意有所指。
“客都走了，短时间应该不会有来了。”
老板也淡笑着。
“走了？是去了
曹地府，还是，已经魂飞魄散了？”
周北平却冷笑着。
他来这里，当然不是来跟这个老板扯皮的。
有些话，还是打开天窗说好了。
一家本应开在司的书店，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还有白天的那些看书的读者，一个个低着，看不到脸。
这若是没有什么问题，周北平会相信吗？
“呵呵，你比我预想中的，发现的更早一些，看来，我似乎应该提前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