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他俩以前健身和贴身保镖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接触,好像都没感觉到那掌心有这么热得发烫,就跟于嘉理脸蛋上的绯红一样在升温,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动
,不是化妆的腮红……
白浩南这样告诉自己。
以前在桂西的时候他经常告诫自己这胖妞上了就黏住甩不掉,现在却好像不需要告诫这个词儿。
仿佛那时候内心潜意识还是把对方当成不愿高攀的有钱
家姑娘,现在么……
没什么大不了的,白浩南笑笑一伸手就把于嘉理给揽过来了。
其实经历了殊死搏杀以后,那种全身激素都在战斗中得到释放以后的匮乏感,再到软玉温香中折腾一番,那才是最能化解胸中戾气的。
更何况于嘉理这身子骨,软得就像棉花糖一样,手指紧紧抱住都有陷住的
手感,真实而舒坦……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憋着了,白浩南竟然很有些
不释手的把持不住!
所以癫狂中难免脑海里面有个古怪的念
:“这婆娘该不是在那保温杯里给老子下了春药吧……”
这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