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就勾起来男的欲火。不同于以往上课的时候散的严厉的眼神,眼睛里面水蒙蒙的一层雾气,神
是怯生生的,好像是受了惊吓的小
孩。从黑中露出的耳垂已经变得通红,让
真想上去咬上两
。沿着光滑的脖颈向下,高耸的胸脯上明显的有2个凸
,看来是没带
罩。
我一把拉住陈玉娟的手,「这位大姐,你今年多大岁数了,还在这里混,挺敬业的啊。」
陈玉娟一下子愣住了,过了一会才说:「老板,我28。」
我知道陈玉娟今年39了,故意说:「我看你至少4、5o了。算了,你的**倒挺大的,让我摸摸。」
我一手揽住了陈玉娟的腰,另一只手摸向了左边的高耸。太饱满了,我忍不住使劲的搓揉起来,另一只手从背后绕到右边的**,轻轻的搓弄**。
「你挺骚的吗,这么一摸都挺起来了。嗯,手感不错,应该不是弄的假**。」
一边品味着老师饱满的**,一边评论着。
陈玉娟脸涨的通红,不自觉的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我故意使劲捏了一下老师的**,「哎呦,轻点,轻点啊。」
我没有理睬陈玉娟,又狠狠的摸了几把,一只手向下伸去,把旗袍捋了起来,一直露出了红色的内裤。只见几根乌黑的细毛从内裤蕾丝花边中探出
来,在雪白的大腿的映衬下格外醒目。我一手摁到了内裤的三角区上,使劲挖弄了两下。
我半蹲了下来,命令着陈玉娟,「把腿张开点。」
我把内裤向上拽起来,仔细的看着老师的**。只见两瓣肥厚的唇由于大腿的外张已微微露出一丝裂缝,鲜
的小**羞涩的探出半边脸来,丰隆的耻丘上爬满乌黑细长的
毛,与白晰细腻的大腿成鲜明的对比,一
香水的气味和着
下体的骚味扑鼻而来。我把一根手指
伸进去搅了几下。陈玉娟的呻吟声明显大了起来。
「这么你都湿了?真是个骚比啊。嗯,你自己闻闻,这味太冲了。」我把手指伸到了陈玉娟的鼻子边,还促狭的在陈玉娟的鼻子下面抹了一下。
陈玉娟明显的被自己的体刺激到了,羞愧的脸颊烧。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
冷淡,即使以前跟那个死鬼丈夫**的时候,都需要反覆的做足前戏才能稍微湿润,而且从未在清醒时体验过**。想不到被这个年轻
稍微
抚几下就这么快的进
状态。自己体
的味道当然自己清楚,但没想到在这种
况被自己品尝。自己真的堕落了吗,钱的魔力真的怎么大吗。
我突然站了起来,「你到底被多少过,怎么骚比里面这么松啊。」
陈玉娟脸色一下煞白。刚才进门的时候芳姐也说了,如果今天接客还不成功,以后要让自己去做站街了,那个罪可不是
受的。很有可能被一帮的农民工
弄,那帮农民工几个月不洗澡,生殖器上的味能把
熏晕,**还特别强。忍了几个月的**一次泄出来,很少有
能受得了。那帮农民工的心理就是:反正不是自己老婆,并且自己还花了大价钱,不弄个够本可亏死了。月月曾说过一个为农民工服务过的小姐的惨状,**哪里整整肿了好几天。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沦落到那种地步。
「老板,我的……不松啊,之前只有一个弄过,不信你在试试?」
见我脸色没什么表,好像不感兴趣似的,陈玉娟真急了。这回她忘记了自尊,自己把旗袍卷了起来,把内裤往下面扯了扯,把
部往前面挺了挺。
我看到老师这个德行,禁不住要乐。我把手指伸进了老师的
里面,刚想抽出来,只见陈玉娟大腿一紧,把我的手指
夹的紧紧的。我顺势又在老师的**里面戳了两下。
「嗯,挺紧的。那你就留下吧。你叫什么啊?」
「老板叫我阿雪好了。」陈玉娟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暂时可以摆脱站街的命运了吧。
我找了个借把月月打了出去,屋里就剩下聂倩和陈玉娟了。
我让两个美坐在我身边,左拥右抱。右边陈玉娟的**硕大,左边聂倩的**弹
良好,小巧但坚挺。
我边玩边说:「只要今晚你们伺候大爷我满意了,桌子上的钱全是你们2个的了。」
聂倩出一声喜悦的尖叫,桌子上的钱至少有4、5万,两个分能顶上自己
上好几个月的了。那个时候小姐出台一次不过2-3oo块钱。陈玉娟也脸露喜色。
「不过,钱不是那么好挣的。标准就一个,让我满意。我一次不满意,就从中间拿出来5千块啊。你们能行吗?」
「怎么不行啊,不就是让老板你快乐吗,我们2个身子今天晚上就是你的了。」聂倩说。
「你怎么不说话啊,阿雪?你表个态啊。」
「我也行,随便你玩吧。」陈玉娟嘴里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
「好吧。我不喜欢你们身上穿的旗袍,你们先去里面的套间换换衣服,换1号柜子里面的衣服吧。」
等了一小会儿,两个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两套米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