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儿,她停住了。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神
凄凄;
也靠在我的胸
,一时缄默不语。见她如此,我便语气
沉,感
真挚地讲道:“阿姨,我听你的话。回学校好好努力,熬过这最后的一年半时间。”
“这孩子!呵呵,啥叫‘熬’呀。真是贫嘴!”
我的回答让她不由地轻松许多,遂伸出手指,轻轻点我额
的同时嘴里也笑吟吟地讲道。看着她这副娇艳媚冶的
感模样,我那本已疲软下去的**忍不住又硬了起来。随即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趴在那柔肌滑肤、丰腴的娇躯上轻轻亲吻着她的耳垂道:“我们再来。”
她的眉目间春意犹存,俏丽娇腻的花容红
未退。听我说完后便媚眼微启,娇态可掬地看着我,并微微点了点
。这恰似一枝醉芙蓉让
心醉神迷的神态是我最喜欢看的了。顿时,我就一
含住她那湿滑滑的香舌,贪婪地吸吮起来。一时间,整个房间内又是春光旖旎,莺声燕语不断————半小时后————“哦——好——阿姨——你吸得好——我——我——好爽”我惬意地横躺在床上,舒服地哼出声,
也开始往上挺。此时的她也先是以舌尖舔舐着马眼,尝着那
我们男
特有的味道,跟着舔着那**下端的圆形沟
,然后唇瓣一张,就满满的含住了它。
她的螓随即开始上上下下不停摇动,
中的**便跟着在其唇腔内奔跳纵送,只听得“吧咂吧咂”地吞吐吸吮声不断。**在她的朱唇里抽送,塞得她两颊涨的圆凸、硕大。偶尔,她也吐出**,用纤细的
手紧握住,把**在她
面上揉搓着。这样手段高巧、技法娴熟的**我怎能生受得了?很快,我便
关大开,一泻千里。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俩变换了玩法,正用六九式的姿势在互舔。我用自己的舌
含弄着她那散奇瑰气息地**;她则趴在了我的两腿间,双手握着那根再次涨大的**,不住地吸裹套动————时间,我们不予理会;地点,我们不去考虑。这个夜晚,我和她只是一对追求原始生理**的世俗男
。在她那
感而又艳丽的娇躯上,我一遍又一遍地伐挞,然后一次又一次地重整而起。她也在这场疯狂地
宴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最后一次,当我在她那已经被**撑得城门大开的菊门中
进我仅余的几滴存货时;她随即开始了近乎于狂野的呻吟,并达到了**。此刻的**,比起以往的又更加不同,因为当她爽得几乎要晕死过去的时候,我又用力地抓揉她的**,疼痛总是令她无法完全晕死过去,这徘徊在痛苦与极乐之间的感觉,我想她怎么着也不会随便忘掉吧!
第二天上午,旅馆房间内。
窗外,一缕明媚地阳光从帘子的缝隙中
了进来,照在了我的脸上。仍处于睡梦中的我恍惚了好一阵,才渐渐地醒了。迷蒙之间,我一手揉着自己胀痛无比的脑袋,另一手朝床的一侧探去,却觉那边已是空空如也。
“她走了!”
心下大惊的我顿时完全地清醒了过来。遂起身四处张望,屋内早已没了她的身影;连放在衣架旁的两个行李箱此时已不见其踪。见此,我赶忙下床,迈着稀软的步子来到窗前,拨开帘子向下望去;她那辆昨晚停在旅馆大门对面的波罗轿车也已然不见。
我站在窗前,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身朝卫生间走去。经过电视机旁的时候,我终于瞧见了她放在那儿,给我写的一张便条;上面写着:“海建,阿姨走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要让你送了。你我之间的这场缘分,分不清谁对谁错。你是个好孩子,我和我家小军都喜欢你。待
真诚、勤劳而且能
是你的优点。记住我昨晚的话,一定要回学校去念书,不要瞎混
子,未来要争取做一个有出息的
!”
除了这些字以外,她还在下面另行标注了一段:“你累了一晚,这房间我又多
了一天的租金,不想走动的话你可以在这儿好好睡一天。请暂时不要跟我打电话,到东州后我会换手机号。等到方便的时候我再联系你。”
看完便条,我默默地将它放回原处,接着便进了卫生间。望着镜子里的那个**
的我:面容憔悴、
凌
、黑色熊猫眼;就连那本来
乎乎地大肚腩也似乎是瘪下去了一些。这一个月对我以及她来说,实在是太疯狂了。但我并不后悔,能和我从小心目当中的
神有过这么一段甜蜜而且旖旎的美好时光,是值得的。
此刻,我的内心既有伤感、惆怅;也有憧憬、幻想。这场禁忌地忘年之恋把我从一个青涩的男孩变成了一位对**食髓知味的男
。没有沈阿姨的
子,我会怎样过?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或许安北街的廊是一个好去处,但话又说回来,那里再便宜,不还是要用金钱去买那些
的**吗?
“阿姨,我誓,以后我一定会成为一个有出息的
!”
依旧在镜子前的我
看着自己的倒影,喃喃自语,泪流满面。
[第2部完]
后记:柳海建会与结婚后的沈绣琴再续前缘吗?在东州上大学的何军又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