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畔,湖水静静地横在下面,凝然不动的如同一缸浓浓的绿酒。水面浮起了一道
月光,月光不停地流动。湖柳,被水熏着被风吹着也醉了,懒洋洋的不时刮起几丝长条来,又困倦的垂下了。
家明早已在那里,叫了啤酒就独自把饮着。远远的就见孙倩甩动着两条长腿过来,他想着那一双纤纤秀
足有着怎样白净的脚踝,有着敏捷如山羊的圆润的小腿和白雪一样晶莹的大腿,有着弧度优雅使全身都向上
挺拔的,有着平平坦坦的腹部和小小浅浅的肚脐眼,有着丰满坚挺的**和修长的脖颈,和乌黑光亮包
拢着的那一张俏生生的脸。她从那边走来,冰肌雪玉骨,仙姿踔约,是乘着月色一起来到地上的天国仙,
舞步蹁跹。
家明起身给她让了座位,又殷勤地拍打了椅子上的落叶。脸上渗出了一丝苦笑:"你来了。""参加完了
市里的学习刚回来。"孙倩在他的对面很优雅地用手按着裙裾坐下,这是喜欢穿短裙的很淑
的动作。
"现在不错啊,听说在一中挺红火的。"家明纳纳地说。"我可惨了,里外不是。"孙倩这才仔细地打量
着他,几个月不见,他消瘦得励害,两肩高耸,背上的两个肩胛骨在衬衫下鼓起,显出脖子的细长。孙倩不
禁有些怜悯,嘴里却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怨得了谁啊。""一切都是我的错,只求你能原谅。"他说着,
是经不起男
苦苦的哀求的,孙倩也一样。家明接着说:"我确实在大山里呆不下去了,现在上课我无法
面对那些学生,他们敢当面骂我。也不敢再到镇里走动,总有些背后起哄。
,真该不能走错一步。""学
校领导就不管了。"孙倩觉得气愤,有些为他打抱不平了。家明摇丧气地说:"你不知张家的势力,别说是
镇里,就是市里也不敢拿他怎样。""那你想怎么办。"孙倩说很轻,家明预知那是一个和好如初的信号,他
像一个溺死挣扎着的拚命抓住一根稻
。"只有你能帮我,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会重新振作起来的。""我
想办法吧。"孙倩垂下眼帘说。家明就扯了她走后大山里的况,刀子收藏了那天夜里孙倩的内裤,曾眩耀
地拿着到学校张扬过,说是镇上杂货铺的老板出过一条中华烟跟他易。小北也说她拥有孙倩的连裤丝袜,
他老婆就跟吵闹着寻死觅活要跟他离婚,他就放言道如果真能离婚,他就要娶孙倩。
他们都喝了好多的啤酒,孙倩似醉非醉的眼神在月光下分外撩,家明有意识地回忆他们相恋时的一些
细节,他指着远处那块巨大的石块问孙倩记得吗,孙倩说当然记得,那石块后面还有相缠绕着的两株树,
在那里,是他第一次用嘴让她**来临。孙倩就对他柔绵绵地笑,在酒
的浸
下重又变成了他的灼灼桃
花。这一刻,他们竟又惺惺地相惜起来。这时孙倩起身说:"我得上卫生间。
""还记得在哪吗。"家明殷勤地问:"我跟你去吧。"孙倩嫣然一笑,即没拒绝也不答应,自顾离开座位
,转身跚跚地走去。家明对着她一袭牛仔短裙,束出柔韧的腰,浑圆结实的,修饰出两条笔直而富有弹
的腿,驮着她堪与职业模特相媲美的身姿,俏洒洒地直远处的一幢厕所里。他望着她的背影,感到丹田一
热气升起,刹那间流遍全身,由不得一阵心烦意
,浑身着火般燥得难受,便抖擞清神,咬牙切齿地骂出
一句天荒地老的真言,跨着大步跟着过去。
家明跟着孙倩进了卫生间,啾着孙倩刚好要关门那瞬间,用脚急切地塞在门缝里,肩膀一挤就溜了进去。孙倩就娇嗔着:"家涡尿呢,你跟着
吗。"这儿说着手却没闲,撩起裙子脱了裤衩便蹲坐在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