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僵止在那门,然后,我听懂了她的呻吟。嘉羚的嗓音颤抖的很厉害,音调像是在哭泣似的:「嗯…嗯…哥…哥哥…
…
我…啊…
哥…我…啊…啊…」低声尖叫似的呼声越来越难辨识,嘉羚幼秀的双脚骤然突显出筋脉,脚趾屈曲地猛力地扣抓着床单,她的腿剧烈的运动、上下抛动
部,嘴里先是出咬着牙关的「嘶…嘶…」声,然后:「啊…啊…啊哟…哼…哼…嗯…」
嘉羚终于无力的仰倒在床上,我赶紧用慢动作回复的蹲下的姿势,同时把门缝拉阖一点。嘉羚的胸部还在剧烈的起伏着,原来放在部的双手现在手心向上、懒懒地放在
两边的枕
上,好像比出「投降」的手势,双腿放平,
露出一撮有些错综的黑亮
毛。慢慢地,剧烈的呼吸缓和了下来,她缓缓地将那件T恤向上脱去,使得原来唯一被遮蔽的颜面也露了出来。
嘉羚姣好的脸上带着慵懒的倦容,原本柔顺的黑也略显散,她看了看自己手指上反映的湿迹,无奈的笑了笑:「那么湿…」说着她拿起那件被她揉成一团的恤衫,往下腹擦了几下。嘉羚打了个呵欠,把恤衫摊开在胸腹上,然后像拥抱一样地抱住那件衣物,转过身背对着我,过了一会儿就不动了…
还好没有看见我下楼的样子,不然我就狼狈了。因为**过分的兴奋,我根本无法一边蹲着、一边把它收回裤子里,又不敢站起来走,只好像一只
的野兽似的,挺着勃起的
器,手膝并用地倒车爬下楼梯。
到了楼下,我第一件事就是解开皮带和裤扣,把外裤内裤一起剥了下来,提着裤子、顶着老二,我进了卧室,躺在床上,然后…然后做的事还要问吗?因为极度的亢奋,我的手还没有套动十几下,一稠浓的白
就高高的标了出来,然后又像
泉秀一样地洒出一大摊
。
当我地拭擦了下身,疲惫的开始
睡时,我的感觉使自己讶异不已:自从嘉羚搬进来以后,我当然不时有自己「照应」自己
须要的经验,但是,每次完事以后,整个
都会被一种空虚感笼罩,几乎到达沮丧的境地。今夜却是不同,当我昏昏沉沉地
睡时,心里却涌出一阵阵充实快乐的感觉:
嘉羚要我…
早秋的台北,纵然夜了,气温还是那么高,我穿着一件白色毛巾料的浴袍,站在老家的阳台上,想着这两年来的往事。就这么几年,台北变得好多,以前静静文教区的住家巷子,现在变成竟
车水马龙的商店街,就是在半夜一两点,街上还走着熙熙攘攘的行
,光顾着路边的商家、摊子。
卧房通往阳台的纱门倏然打开了,一个身上只裹着一条大浴巾、湿漉漉微带波长垂在肩
的美丽
探出上身来,对我嫣然一笑:「对不起,害你久等了…」
我摇摇表示不介意,向她伸出双手,她也乖巧地穿着一双松垮垮的绒拖鞋走了过来,我走到她身后,用双臂环抱住她:「怎么样?洗个澡舒服多了吧?」
「嗯…真是的,不懂为什么新娘妆一定要化得那么浓,光是卸妆就用了好久…」
「不这样那些摄影师就没办法照相了,其实,你不化妆才美哩…」我把鼻子埋进她的间:「嘉羚,你好香!」
嘉羚转过身面对着我,一双小手拉开我浴袍的前襟,把娇俏的小脸埋进我胸前:「你还不是好香…」她把脸颊贴在我胸膛上,轻柔的诉说:「不会怪我不和你一起洗澡吧?我只是觉得要把自己准备好了,才让你看见我的身体。」
「好吧,那我就不怪你。」我顺势厚着脸皮说着:「不过,现在预备好了吧?」说着,我的手便放在她的大腿上,作势要撩起她的浴巾。
嘉羚急忙一边用手捂住浴巾下摆,一边娇嗔:「在这里?你也太急了吧!」意识到我原来只是逗她的,嘉羚就也耍起嘴皮子来:「你那么大方?刚才请了老厝边喝喜酒,现在还要请
家看我们
房花烛?」
「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这根花烛很想进你那个房耶!」
「啊…哈哈…你好脏哦!」嘉羚又叫又笑的,施着小拳轻敲着我的胸膛,我的手也不空闲,侧身微弯着腰,两臂一抄就把嘉羚打横地抱了起来,朝着卧房走去。
嘉羚的手臂环着我的脖子,露出皓洁的牙齿对我笑道:「怎么,不在阳台上圆房啦?」
「我老婆娇美的身体,绝对不要被别的男看见。」
「真的?」嘉羚看起来有点认真的说道:「那…我也不要别的看见你的身体哦!?」
我也认真的对嘉羚说:「从今以后,我只属于你一个,知道吗?」
「嗯…」嘉羚意绵绵地依靠在我身上…
快要到床边的时候,嘉羚轻轻晃动着小腿,那两只拖鞋便被她踢落在地上,露出她白的小脚。我笑着对她说:「又穿我的鞋子,从小就是这样…」
「要不是有这个坏习惯,也不会被你这个大色狼勾引去了!」嘉羚居然理直气壮的争辩着。
「诶!除非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是谁先勾引谁的啊?」
「对对对,一定是你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