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小楼,由此可见他的关系和影响力是
如何强大了。
我结结地表示了我的感恩之
,孟副政委很老练地安慰鼓励着我,对我
带来的礼品并不在意,只是提到了我几个叔伯的名字(都是父亲的战友),让我
以后好好,别让他们失望。在我告辞的时候,他才仿佛是漫不经心地说,我已
经被安排在市治安支队当一名中队长,让我不禁再次感激涕零。
在新分的宿舍里,我端详着镜子里身穿崭新警服的自己,健康结实的身材,
仍是那样年青,只是皮肤比从前黑了些,但更舔了些英武的感觉。还不错,就是
肩膀上的警衔低了些。中队长的警衔普遍是三级警司,而我却仍是一级警员。看
着别肩
的两杠一星,我心里说不出的委屈,
费了整整两年的光
,我要夺
回失去的东西。
我知道,只有掌握了权力才能拥有一切。当初掌权的一句话,我被配到
穷乡僻壤,如今,掌权的一句话,我又重回都市。权力实在太神奇了。我没有
权力,我必须依附掌握权力的才能生存才能展。孟政委就是我的靠山,我必
须依附着他才能向上爬。
治安支队油水最多的部门是负责特行管理的一中队,全市所有的娱乐场所全
部归他们管理。所有的警员全都配有移动电话和摩托车,抽烟全是大中华,喝酒
都是茅台五粮之类的名酒。办公室里每天都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老板来办事,别
的部门的警员都非常羡慕他们。
我的五中队是应急队,成员基本上都是部队复员军和警校毕业的新手,都
很年轻,都有几手功夫。局里基本上是把我们作为特警使用,相当于现在的
11o巡警和防队的综合体。我工作非常卖力,督促着全队练习擒拿格斗,每
次出勤也身先士卒,希望能创出一番名堂。
机会总是垂青有准备的,一天夜里,我在值班室接到了孟副政委的电话。
他说有在他亲戚开的一个歌舞厅闹事,叫我去处理一下。回城差不多半年
了,这还是孟副政委第一次叫我办事,我不由兴奋了。
到了他亲戚的富华歌舞厅,我不禁有些傻眼了。
上百围在大门
,挤进去一看,五六名武警气势汹汹地堵着大门,几名鼻
青脸肿的保安躲在一边不敢作声,武警叫嚷着要揍扁老板。
我简单地了解了一下,原来是那几个武警在歌舞厅请客,结帐时嫌价格太贵
和服务员吵了起来,保安劝阻他们,却被打得落花流水。
围观的看见我们进来,都静了下来,似乎等待着看一场好戏。每个城市好
像都是这样,军和武警像是有特权一般。闯红灯,和公安打架,表现得飞扬跋
扈。往往都是公安退让,偶尔起了冲突,公安往往也不是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军
武警的对手。
不出所料,这几个武警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叫嚷着非要老板出来认错、道
歉。
我耐心地做解释工作,晓之以动之以礼。他们丝毫不为所动。我的几名部
下气的脸都红了,围观的群众也出阵阵嘘声。
没办法,动手!武警根本想不到我们公安敢先动手,猝不及防下被我连续打
倒了两。其余的武警忙扑过来,但喝得醉醺醺的他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最
后,全部被我们铐回了公安局。
随我出动的警员在进公安局大门时享受到英雄般的待遇,局里所有的警员都
涌了出来,用惊讶羡慕的眼光望着我们。第一次,公安在和军武警的冲突中没
有吃亏,这是我们这个城市天荒的记录。
虽然随后我们就将那几个武警给了闻讯赶来的武警部队军官,没有对他们
做任何处理。但这个消息飞快地传遍了全城,而且演变成了几个公安打倒了十几
名酗酒闹事武警的神话。
局领导第二天就到武警部队去做工作,并且表示受伤武警可以免费到公安医
院疗伤,但回来后却喜滋滋地跑到我们中队表示嘉奖。特别是胖墩墩的王局长简
直是有些兴奋地说,这么多年和武警打道,都是武警方面占了便宜,每次都表
示可以让受伤的警员免费到武警医院疗伤,这次真是出了一鸟气。
我最关心的还是孟副政委的态度,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小张不错。虽然
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但我心里已经很舒服了。知道这次他对我的表现很满意。
果然,没过几天。孟副政委的心腹,局办公室的刘主任就约我到富华歌舞厅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