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卧铺票,看来也只有想办法在车上补卧铺票了。
象打仗一样挤车,先把鲁丽推上去,自己再退出来想找个车窗往里爬,谁知
所有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没办法,只有找个少些的车门拼命往上挤。这
么一耽搁,就和鲁丽分散了,不知道她在哪节车厢。
站在挤得严严实实的车厢里,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开始后悔选择坐火车去广州的决定了,这哪是坐车,简直是站车。腿脚不
用出力,前后左右群的压力就足以让我保持站立的姿态。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
亲密无间了。不对,应该是无间亲密。我和身边的身体间没有任何缝隙空间,
幸好我个子还算高,不至于直接呼吸带着别体味的空气。
车厢里的味道又臭又闷,汗酸烟味混合着其他说不出来的气味考验着每个
的呼吸器官。直到火车缓缓驶出车站,我才渐渐适应自己此刻身处的环境。
我所在的这节车厢里的乘客大多数是南下打工的青年农民,还有一些看来象
是出门读书的学生。运气还不算太坏,我被一群和我一起上车的学生挤在两节车
厢连接处的窗户边,看起来他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
和我面对面的是个个子挺高的学生,虽然她极力躲避着和我接触,但周围
的压力让她难以抗拒。丰满的胸脯紧紧贴着我的半边身子,胸挂着的校徽上刻
着几个字,看来他们都是去长沙读书的大学生。
车厢又挤又热,卖饮料食品的乘务员却不辞艰辛地一趟趟往来叫卖。每次经
过我们身边时,都迫着亲密无间的我们保持更紧密的联系。以腾出小小的空间
让他们的流动售货车通过。
这种况下,谁也无法再保持应有的矜持。到处可以听见
们的埋怨声,车
厢喇叭里放的《祝你一路顺风》听起来就像是讽刺。
看着车厢里拥挤的群,我实在鼓不起勇气去冲开一条路去寻找鲁丽或者是
找车长办理卧铺补票,我也不相信此时列车上还会有空余的卧铺等着我。看来只
有等过了几个站之后车厢松动一点再说了。
很久没有尝过这种挤火车的滋味了,真有些难熬。
我身边的几个学生开始聊天,说的都是些新学期的事,和我面对面挤着的
学生被他们称作「阿芳」。因为姿式的缘故,我的呼吸不时往她的身上。她努
力地将身子偏向车窗,但这样一来她身体反而和我靠得更紧了。
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很有弹,特别是她压在我身侧的那两个**,让
我不由暗赞现在的孩子育得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仔细地打量着这个
学生。
这个叫阿芳的大学生有一
完全可以拍广告的黑亮长,距离这么近,我
可以看见她的秀还有些微微的湿润,看来上车前才洗的,沐浴香波的气味
很浓烈也很好闻。
她不是那种非常漂亮的美,但很有气质很耐看,浑身上下都有种浓浓的书
卷味,看久了觉得她比起那些艳丽的美更有一种诱
的魅力。我们亲密的姿式
让我有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
我开始盼望着售货车的到来,因为每次到来群的压力都会让我们像是拥抱
一样亲密接触,她的**也会被我的胳膊压得有些变型,那种软绵绵而又香艳的
刺激让我不由蠢蠢欲动。
旁边突然一阵骚动,原来有个民工在吸烟,那种难闻的烟味让本来就觉得
呼吸困难的们不满,但他仗着自己健硕的身材,无视
们的反对,继续吞云吐
雾,弄得周围乌烟瘴气。
阿芳厌恶地躲避着烟雾,神色非常难受。我看了心中忍不住有些怜惜,努力
挺直身子,对着那个吸烟的民工大声说:「哎,说你呢。」
那个民工望向我,眼神恶狠狠的。
「你看什么看,我在说你,把你的烟灭了,也没看见别都受不了了。」
民工大声说:「关你什么事?小心点!」
我起火了,掏出警官证,从群中伸到他面前:「你识不识字?不识字让别
念给你听,看清楚了,你说管不管我的事?再说一遍,马上把烟灭了。」
那民工看着警官证上的警徽有些楞,脸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神,他的同伴
把他的烟熄了。周围的看见有警员出面,胆子大了,也开始纷纷指责那民工。
那民工脸红红的,提着行礼挤了出去。车厢连接处又恢复了平静。
几个大学生都用尊敬的目光看着我,群虽然松动了一些,但阿芳并没有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