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象是很久没有打扫的样子。
我心里一片悲伤。五年了,我和猫猫已经五年没有见过面了,她还是如当初那样纤弱明丽吗?还是已嫁做
,开始过上了幸福快乐的
子?我的到来,会不会打
她平
的宁静?我长长的呼出一
气,不管怎样,我都要见见她!见见这个五年来一直让我魂牵梦的
孩子!哪怕只能看她一眼,我也甘心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走到大门
,轻轻的敲了几下门。没
回应,我又加大了力道,使劲敲了几下。好一会,才听到里面有一个
的声音:“谁啊?”
门开了。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
,痛苦的说不出话了来。
六年的时间能让一个
变成什么样子?能让一个婴儿从襁褓中慢慢学会奔跑,能让一个弱冠少年长成魁梧青年,但对于老
应该并不明显。然而,眼前的
却让我丝毫看不到六年前的模样,要不是看着我的眼神依然那么熟悉,我根本不相信这就是猫猫的妈妈!
“阿姨,我是石
!”我强忍住悲痛,对一直捂住嘴
看着我的
说道。阿姨怔了半响,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扬起手来劈
就给了我一个嘴
!“石
!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又回来
什么啊!我的孩子呢?我的闺
都找不到了你还来这里
什么?!你还我的闺
啊!”劈
盖脸的抽打让我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我默默的站在那里,任阿姨泄着内心的凄苦。
阿姨打累了,就把
靠在我的胸前,嘶声痛苦。我低下
,看着她花白的
,内心一阵绞痛,“妈,猫猫去了哪里?”阿姨抬起
来,心
平复了许多,语气变的漠然:“不知道。我带她回来不到半年,她就跑回去了,说是要去找你,就算找不到你也要在广东打工,等你回来,说你出去以后会找她的。自从她走了,就断了信了!这些年,我们都在找她,为了这事,他爸爸也提早办了退休,跑去广东找她,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登报,上电视,可就是没有闺
的消息!石
,你说孩子去哪了?老
子临死都在念叨着她!我的孩子,你在哪啊!”阿姨说着,双手捂脸又大哭起来。
一个
,死多少次可以减轻自己的罪过?如果可以计算,我愿意死一万次!因为我,猫猫原本幸福的家庭变的支离
碎!如果现在手里有把刀,我会毫不犹豫的捅向自己的胸
!
我不记得是怎样告别阿姨的了。我只是告诉她:“我要回广东。我要去找猫猫!无论她在天涯海角,穷我一生
力,我也要找到她!我要为我的前生赎罪!我要照顾好猫猫的下半生!
城市的暮色很浓。虽然已经进
六月份,我却依然冷的浑身直打哆嗦。山路很滑,身边的行
都在往下走,我却往上爬。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无意识的凭着自己的双腿往前迈进。
飞鹭山。猫猫曾经说过要带我来这里。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带我来这,而当时时间紧凑,也无暇到此。现在,猫猫不知身在何方,我却一个
鬼使神差的跑到这里来了。
半山腰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前面是一座寺庙模样,我看不清门匾上的字,也不想去看,只是低着
走了进去。
厅内的正中央尊着一座大佛。我认的她,别
叫她观音娘娘。跪在她的脚下,我不停的向她叩。“观音大士,
说你普渡众生,你能为我这个迷途的
子指点迷津吗?你能告诉我猫猫现在在哪里吗?”
我想起
狱前跟袁涛的谈话,我放弃了所有去找唐勇报仇,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我真的不后悔吗?真的一切都值得吗?如果
生可以回
,我还会如此吗?
“施主,天色不早了,要烧香明
请早吧!”一个
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抬起
来,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模糊看出是一个老尼。
“是你!”那
尼认出我来,惊奇的走到我的面前,我这才看清,原来她竟是在广东时让我买佛珠的那个尼姑!
尼微笑着说:“我早说过你跟佛有缘的!想不到现在又碰到了你。”
我转身向她
一拜,“师傅,请你告诉我,哪里是我的天堂,哪里又是我的地狱?”
尼一楞,沉思半响,闭目说道:“率
而为,天堂也是地狱;行事无愧,地狱亦是天堂。”
天堂也是地狱,地狱亦是天堂——我不断的重复着这两句话,脑中如混沌一片,百思不解。正待要问,旁边侧堂跑来一个年轻的
尼,对老尼叫道:“师父,膳时到了!”
我闻声霍然扭
去看,等她走近才戚声叫道:“小月!”
我还记得,八年前,一个叫小月的
孩子,在无数个夜晚用**的身体抚慰我疲惫的身躯,那美丽的樱唇被我肆意品尝。可是,我始终不能把她跟眼前这个青衣僧帽的尼姑联系在一起!她还是那个青春靓丽的
孩吗?八年了,我能从眼前这个
尼的眼角看到悄然爬起的鱼尾纹,素洁的僧衣已经完全遮住了那具玲珑有致的躯体,看着我的那对大大的眼睛里也没有了当年的神采,“小月!”我又叫了她一声。
子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眼睛不再看我,紧紧盯着面前的观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