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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谁与你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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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只有一个虚构的画面:谢总一脸坏坏的笑,粗糙泛黄的手指,颤颤地摸向小梅娇耸玉润的**,小梅含着羞,在他身下,逢迎辗转着,带着老公都不曾享受过的媚笑,渴求着他的狂虐……晚饭后,我们三个坐在沙上看电视。小梅靠在我身上,把脚伸到谢名的怀中,手里不断地剥着瓜子,一会儿给我一颗,一会儿塞给谢名一粒。小谢把小梅的袜子脱掉,轻轻地抚摸着小梅光滑小巧的小脚。有时也会沿着小梅的小腿,向上摸一把,小梅当然也就由着他。

看完两个电视剧,小梅转脸向我,说道:「过两天我们就把这房子给卖了,然后搬到小谢那边,他那儿地方也大,环境也好,采光也比这儿强多了,你说好不好?」「贺国才那边,我早晚也得给个说法吧。唉。」小梅趴到我肩膀上,俯着我的耳根,声音极低地说道:「你不用管了,我给他个说法就行了。」小谢有些好奇,扯着小梅问:「老婆你和他商量什么事呢?贺国才是谁?」「一个朋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先回屋吧,一会儿我回去。」「那他呢?」小谢指着我问道。

「他?」小梅转了转眼珠,「他,也该问候问候他娇俏动的小姨子了,过两天不就要嫁了,还不抓紧?是不是?」我身不由已地点点,从内心里讲,现在我更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让我在边上看,我也不愿离开她半步,那种五味杂阵的感觉,在昨天目染色熏的妻游戏中,我的体味和感觉只能用痛到极点、爽到极点来形容了。

等小谢离开后,小梅才说:「不要在他面前提贺国才,明白吗?」然后她小心地看看卧室的门,才趴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是说,让他强我一次,然后呢,我就拿着这个借说事,他也就拿我们没办法了。」「强你?」我端详着小梅,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竟把她当成个笨笨的傻妻子,真是好笑。

其实我才是个蠢汉呢。

(十二)**与献妻再晚一些时候,我临出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梅宁欣然答应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了。」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姐妹俩第一次见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一再纪念过五次啊。

听梅宁的声音,如痴如醉,满含着淋漓的:「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最后的决定。」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进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道别时,我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放的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感,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上,听到里屋传出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感觉我和小梅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欲坠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缝,闪出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么还不走啊?」「嗯,我马上就走。」「小梅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马上消逝。」「你们他妈的着急上火葬厂啊。」「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o了。」谢名笑眯眯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象刀锋般真实犀利的嘲讽,这种隐而不露的嘲讽,剥夺了我做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是我生命中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体、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身之所的男,我突然间了。

不,应该说是脑子的神经跳闸了。

……五分钟后,当我肌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双眼的血流,看到的景象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眼睛中泪水直流,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他妈的,你还要杀啊!*他妈的,老子不玩了……他的右胳膊上,着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帮子,被我两个掌给抽得青肿,说话时嘴里还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疯了吗?」她的眼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子,动作也畏畏缩缩地,流露出压抑不住的的恐惧。

「我没疯。」我居然还向她温和地笑了笑。

「你他妈的,呜……老子这儿被你扎的,都露出白了,呜……」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欲爬过去帮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地,「你他妈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子设得套,房子刚转让过户给你,你们就要对老子下毒手了。不了!老子不了!」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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