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居然渐渐地从
痛苦的服从变成了享受的主动，但又慢慢变成了木
般的麻木。我的心在滴血，
身体在颤抖，**却不由自主的站立。我感觉自己在老公和禽兽两个角色间不停
地徘徊，总也停不下来。我正纠结不已的看着屏幕里一次又一次生的一切，忽
然有一只手轻轻地搭到了我的肩膀上，吓得我三魂出窍、七魄升天。
我打了一个寒噤，赶紧把视频最小化，回过看到燕就站在身后，没有一丝
睡意、面无表
的看着我和我鼓囊囊的裤裆。
「老婆，你醒啦？」我赶紧站起来把燕揽在怀里，以掩饰内心的不安。从燕
没有睡意的脸来看，燕肯定看到我在看什么了。不知道她看到我这种变态和自虐
式的举动，会怎么想。
「嗯，醒了好久了！」燕特意把好字拖了长音：「没关系的，看就看完它。」
「不看了，再也不看了！老婆，是我不对，我马上就把它删了！」我诚惶诚
恐地说着话，手就去找桌子上的鼠标。
「看完它！我说看完它！」燕依旧面无表，但声音却陡然提高。说完还回
看看卧室，怕惊动了还在睡着的小琪。
我看着燕，不敢做动作，只是不知所措的呆站着。燕看我不动，自己往前挪
了几步，把视频恢复了观看模式。我注意到燕的双腿似乎都有点抬不起来，而且
不敢太过并拢，心里一酸，差点又流出泪来。
燕把视频弄好，伸出双臂搂着我的腰，靠在我的肩上，幽幽地说：「既然
你看了，那就看完它！」我不知燕到底在想什么，只能是无言以对，默默的看着
视频里生的一切。
视频里的燕早已神木然，而正搂着我的燕，全身上下微微的抖。我的
神分作两处，眼睛虽然直直的盯着屏幕，但心思都已放在了身边的
身上。
就这样过了好久，视频里的四个男终于又一次结束了兽欲的泄，把
浇灌到燕的身体各处。纹身男起身用纸巾擦着下体，对镜的方向说：「喂！把
摄像机给我，我留个纪念，这婊子太他妈爽了！」
「别，我老婆也在里面呢！再说，咱们说好的，这个视频是我的……」
「去你妈的！」徐阳的声音被纹身男打断：「谁让咱们进来的时候，你家这
小婊子**的不行来着！拿过来！拿过来，她撞我兄弟的那下就算了，要不然…
…」
镜突然一阵摇晃，摇晃中，纹身男和其他几个都向镜方向冲过来，然
后就是一片漆黑，一切的一切戛然而止。
身边的燕在抽泣，我也不敢动，就这样搂着她的肩站着。片刻，燕努力平静
了一下，然后抬起对我说：「徐阳把记忆卡取出来，一直攥在手里。那四个
怎么打他，他也没松手。后来，那四个看天亮了，就留下他匆匆走了。」
我没说话，燕又开始哭起来。开始还能控制，后来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往下
掉，湿透了我的半边衣襟后终于云收雨歇。燕
吸了一
气，缓缓的对我说：「
我下贱的样子你也都看到了，你要是嫌弃我了，我们就去离婚吧，只求你不要把
这件事传出去！」
我大惊，跪在地上一把抱住燕的大腿：「不会的，我怎么会嫌弃你！是我让
你遭受了这么大痛苦，再说，我看得出来你为了小琪才这样做，我敬佩你还来不
及，怎么会嫌弃？我今生今世都会对你好，一辈子也不和你分开！我跪着向你
誓……」
燕听我絮絮叨叨的赌咒誓，皱着眉闭上眼，脸上和身上一起抖动，但泪水
已经流
，再也没有眼泪流出来。她俯下身抱着我的，一边继续没有眼泪的哭
泣一边说：「谢谢你，老公！其实要没有你，我和小琪就死了！他们走了以后，
徐阳不会动了，小琪要割腕自杀，是我抱住她，把她拖到卫生间的。我记得，在
商场回来那次，你对我说过：万一我被强
了，也不许我死，甚至不要我反抗，
你要我活着。我就是记得你说的话，才会……才会……也是因为记得你的话，才
能救下小琪，我……」
「老婆，不说了，咱不说了！」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我
你，我只要你
好好活着！现在，咱俩去卫生间，我帮你洗净。洗完之后，昨天的一切就也都
洗没了。我要从今天开始，像刚恋时候一样重新你！」
燕哭着点了点，顺从的和我牵着手一起向卫生间走。到了门，燕突然站
住了：「老公，去把小琪叫醒，把你刚才的话再和她说一遍，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