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宁宁,你没时间和我短信,是否正在忙于和他展开消魂之旅?
一张令我晕目眩的红杏出墙图鲜明生动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这一次一定不
再是幻想了,此时此刻,在市内某一张肮脏的床上,那张红润火热的双唇已经含着了另一男子的舌
,那对半开的蓓蕾正在几只罪恶的手指
的轻捻中红胀,那张嫣红娇媚的脸儿正表达着任君挞伐的春
,还有那双高贵雪白的**,已经动
地分开,一窝甜美粘稠的圣洁**,正在为即将迎接的狂风
雨般的蹂躏,一小
一小
地积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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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现在的她,是否还记得四年前在老家的第二次见面?
从来天意渺渺,有时却又显出不着痕迹的妙手安排。当年景与今天竟如此相仿。
那天晚上,我们在清水河公园的小河弯即将分手,舒宁看我一脸的愁苦,拉着我的手巧笑倩兮地说着各类笑话引我宽心。
“……最后,那只鹦鹉说:“傻瓜,要是你拉我的两只腿,我会掉下来摔死的……”喂,走神了?怎么还板着你那张死脸!”
“孙海滨的电话是多少?”
“你想什么?”舒宁停下脚步,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我要约他出来,与他喝一夜的酒,让他没机会收我的……“谢礼”。”
舒宁愣了一下,霞再次飞上她的双颊,跺着脚娇嗔道:“羞死
了……你这个
……真是死心眼……和你说了半天,就是想着这点事,你们男的怎么都……”
“告诉我他的电话!”我拉着她的手,仿佛在绝望之中看到一丝希望,执着在这个念上不能自拔。
“他的心也不好过,今天我陪了你一整天,你们俩要是撞在一起,非打起来不行,不给!”
她环顾四周,一个也没有,这才搂着我,把嘴伸到我耳边低声道:“庆庆,我答应你,一定不会给他的。”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屏幕,她就有些不自然:“是他打来的。他现在在西郊办事呢。”
我转过脸去。舒宁把电话接通,走到三五步远的地方与他低声对话:“……我在清水河公园这边……”
“……没什么事了,一直在跟庆庆聊天呢……”
“你胡说什么……”
“……别胡思想了,乖,哦……”
“……他在边上……我,我回家去……去亲你……行不行,别闹了……我累死了……”
“……什么呀,流氓……就是和他划船……”
说着说着,舒宁突然轻叹一气,转脸看我,见我也在看她,只好无奈且疲惫地笑笑,并把手指伸到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可以想象电话那端的强烈醋意、失落和焦躁,孙海滨这类江湖小老大也有完全失态的时候,你也有今天,哈哈,孙海滨,谁让你不作恶到底,这一时的行善让你也自履其祸了!
一开始舒宁只是听着,慢慢地,她将手机移开了耳边,直到最后,竟把手机放在了地上,蹲在那里,怪好看的样子,还无聊地拨弄着手机。手机那端,隐隐地不断传来急切的倾诉。
过了好几秒,直到连我隔着四五米远都能听得清里面的狂叫了:“舒宁!舒宁!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在做什么?!我马上到那儿接你!”
我走到舒宁的身边,也蹲了下去,帮她把手机关掉。
“宁宁,他可能快疯掉了!你回去吧!”
我更明白的一件事是:如果再因为这事折腾下去,可能最先疯掉的是舒宁。
一时豪气所致,咬咬牙我决定认了。
舒宁点点,向我恬然一笑,只说了一句:“我是你的!老公。”
“孙海滨可能非要要你,你就给他吧,我就当可怜他了!”我鄙夷地哼了一声,“不管怎样,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最纯洁的孩!”
“嗯!”舒宁地看着我,幸福地微笑着。
“……不过,你晚上和孙海滨那个时,能不能别那么轻易地……“丢”给他?”
本是在心有不甘的心态下拿此话想出出气,没想到话一出,竟意外地引起两个反应:舒宁掩面扑到我怀里,出一种又像低笑又像呻吟的声音。同时,我下面的**,也一下子就硬到十分。
如果我知道,一个小时以后,就在此地,我将要与舒宁隔着车窗执手相牵,鼓励着她“多争点气”,不要那么快地“泄身”,打死我也不会在此时提及此事!
(六)
2oo8/11/22表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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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丢不丢的……家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轻声地告诉她高二的成教育事件,舒宁又羞又臊,用最恶毒的语言低声骂着孙海滨,“xxx!流氓!流氓!”
“晚上你……你们……那个……”我结了起来,不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