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假。看嫂子的
身材,真正一流!上下大,中间细,活像一个结他。想来床上功夫也到家吧!」
港生不知怎回答才好,好叉开另找话题:「说
孩子身段好,就像个葫芦,
哪会像个结他?」他哈哈笑了起来:「你用脑想想,葫芦和结他有甚麽不同?一
个下面有个,一个没有。」港生恍然大悟,哈哈几声陪他笑起来。
此刻莉莉盛了碗饭放在书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只手,拐过後面,在她的肥
上轻轻扭了一把,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莉莉吓了一大跳,碍在港生面上,好装
作没事一般,低吃饭。其实由
到尾,港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从他色迷迷的
目光里已经猜到董事长想啥,但始终莉莉是自己的
,总不能双手奉上。
这时又见书瀚缠着莉莉,拼命邀她乾杯,不喝便拉手拉脚,差点没搂着她来
硬灌而已。心中不免有点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经不觉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里
倒。
半顿饭下来,3都有点醉意,面红腮热,气氛反而没有那麽僵。书瀚把手
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对港生说:「一向以来,你对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香
港总公司的李主任刚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让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後的
表现如何了。」弦外之音,不言而喻。港生也有他的算盘,心忖莉莉虽好,男
终归以事业为重,况且袋里有钱,还怕没?反正莉莉也是在风月场所结识,
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时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队的有一条街那末长哩。
咬了咬牙,确定顺水推舟,以莉莉作饵,实行美计。
趁书瀚上厕所的空档,便拉着莉莉面授机宜,她听後腆地说:「那怎麽行呀!
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绿帽子吗?」港生安慰
道:「我当然舍不得啦,此一趟,下不为例。下星期我回来时再给你打一条大金,
该满意了吧?将来我当上主任,你的好处还多着呐。」其实莉莉也有她的算盘:
反正自己抛身出来,也是为钱而已,泊个好码,是
之常
。老实说,跟着谁
都是在床上躺下,让**往里捅几捅,一条和两条又有甚麽区别?将往港生
身上撞了一下,嗲声嗲气地说:「先说清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後别把我当成
敲门砖,用完便扔掉才好。」港声唯唯诺诺,啥都应允。
书瀚从厕所一出来,莉莉便迎上去,骚里骚气地对他说:「唉唷!董事长,
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给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得要命呢!」边说边拉着
他的手放到脸上。书瀚不得有此一着,在她的
面上轻抚不愿放开。港生见董
事长渐圈套,便装着突然省起一事,
中念念有词:「糟!赶着回来,把几份
文件都忘在厂里了,我得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长就来不及带回香港去哩。」借
故披起外衣,急急夺门而出。
书瀚的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
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任他胡作胡为,中呼出浓烈酒味的热气,下身挨着他胯下
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如充气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将起来。书瀚见
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按上去,抓着用劲地搓。搓了
不一会,再索掀高她的外衣,揪着她的
罩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皮球般的
大**随即弹了出来,散着阵阵**,在眼前晃来晃去。书瀚双眼瞪得铜铃般
大,呼吸突然急起来,眼镜的玻璃片也让热气蒸得蒙成白雾,连忙摘下放过一
边,十只手指分别捧着两个**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抚弄,舒服地昂着,轻轻呻吟。两颗**在他的掌中越捏
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书瀚忍不住弯腰
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
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莉莉给他一
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
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
啊……」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
直感那**不停的跳动,像要突束缚挣扎而出。
混中,莉莉的外衣和
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脱过清光,**的上身原本白
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红一片,不知给酒
醺成如此,还是给男
抚得舒畅